咦,我的声音怎么怪怪的,嘴里一动还特别疼。
我听到旁边有什么人在活动的声音,又问了一遍,
“黑白无常?”
下一秒,屋里的灯一下子亮了,超级亮,差点亮瞎了我的眼睛。
“靠!”
我的三字经刚要脱口而出。
只听到大刘颤颤巍巍的说,
“爷爷,你说什么黑白无常?”
边说还边四处张望。
我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和身体,还是那副苍老的身体,看来我是没死成。
唉,死也这么难吗?
“爷。。。爷爷,你没事吧?”
“你不是看到了吗,还活着。”
“你这半夜喊黑白无常,也太吓人了。”
“没事了,你睡觉吧。”
“奥,那你哪里不舒服就告诉我。”
“知道了。”
大刘把灯关了,屋子里又是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我在黑夜中,瞪着眼睛睡不着,既然电不死,那就再想点别的方法。
第二天,我趁大刘去买菜的功夫,在仓房的房梁上挂了个绳索,我努力站在轮椅上,将头伸了进去,随后一脚踢开轮椅。
我不信了,这次还不死?
脑子瞬间缺氧的感觉,说真的不太好受,身体不自觉的抽搐。
就在这时,大刘养的大黄狗将轮椅重新推到了我的脚下,头上的绳套一松,我又恢复了呼吸。
低头看看这只傻狗,
“赶快出去,没见过人自杀?捣什么乱?”
大黄狗看到我恶狠狠的样子,被吓得后退了两步,没再靠前。
我见震慑有用,又再次重复之前的动作,刚把轮椅踢开,大黄又把轮椅推了回来。
我看着一脸无辜的傻狗,气的七窍生烟。
我从轮椅上下来,把狗撵了出去,将仓房的门用木板抵住,还自己试了一下,它绝对打不开。
心满意足后,我再次将头放入绳套里,准备将轮椅一脚踢开。
终于可以去找阎王算账去了,正开心呢,仓房门被一脚踹开,
“爷爷,你在干嘛?”
哎呀,你要不要回来的这么及时?就晚几分钟会死吗?
你只要再晚几分钟我就死了,这不是两全其美的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