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他又会如何作想呢?
马三刀敬完酒以后,赛哈智也找来一个碗,倒了满满一碗。
还把杨士奇的酒杯给满上了,赛哈智端着酒碗说道:“时常听起王爷谈起杨先生的大名,卑职也是仰慕了杨先生的才学许久。”
“平日里因为要宿卫王爷,卑职一向滴酒不沾。今日王爷特许我饮一杯酒,我想敬杨先生一杯。”
说完,赛哈智将手里那碗酒喝了一个精光。
说不好哪天就会住在同一个屋檐下,杨士奇也不好拂了朱樉身边人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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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端起酒杯一口喝完,这时的杨士奇脸色比猴屁股还要红。
杨士奇刚想跟朱樉说下,他现在不能再喝了,要先回房休息。
原本一直在倒酒的李景隆,又找上了他。
李景隆先是给他倒满一杯酒,然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李景隆端着酒杯说道:“杨先生虽然跟我相识不久,可是我李九江一看你就特别投缘。”
说完,李景隆端起酒杯就是一口闷了。
“在下,也觉得跟冠军侯特别投缘。”
杨士奇苦笑着将杯中的三勒浆,喝到了肚子里去。
喝完以后,李景隆又拿起了酒壶倒酒。
因为有一大帮武将,排着队要跟杨士奇敬酒。
哪怕这三勒浆是滋补的药酒,杨士奇也禁不住上百人的车轮战。
一场酒局喝了大半夜,等到杨士奇喝的酩酊大醉,不省人事。
被朱樉手下的亲兵抬着回房时,这场酒局才散场。
房间里,看着被子蒙头,呼呼大睡的杨士奇。
朱樉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个满意地微笑,才拉上门离去。
等到第二天,杨士奇醒来,发现今天该是启程出发的日子。
他连忙换上衣服,叫来了跟他从京城来的几名锦衣卫。
杨士奇整理着行囊,焦急的说:“此地不宜久留,咱们赶紧出发。”
领头的总旗苦笑道:“杨先生,您睡了整整三天三夜。现在是大晚上,咱们怕是哪里都去不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