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想和他一起挂在树上,就听他的话吧。”
听到亲爹的警告,朱尚煌顿住了脚步。
朱高煦见到他无动于衷,焦急万分的喊道:“大哥,救人如救火啊。”
朱尚煌只能回应,一个爱莫能助的眼神。
朱樉直接脱下了一只靴子,扒掉了朱高煦的裤子。
大过年的,朱樉本来不想教育孩子。
他觉得这小子再不教训,迟早有一天会闯下难以挽回的大错。
有着前车之鉴,朱樉觉得棍棒底下出孝子这句老话,还是有道理的。
朱樉手里的靴子是水牛皮缝制的,质地又厚又硬。
打在朱高煦的屁股上,啪啪作响。
不一会朱高熙屁股上,已经被他打出两条血印。
朱高煦哭爹喊娘,嚎了半天也没人过来救他。
只能赶紧向朱樉低头认错,
“爹我知道错了,求求你别打了。”
朱樉停下手,说道:”写一篇五百字的检讨,在元宵之前放在我的书房。”
朱高煦一听这话,小脸变成了苦瓜。
“我认识的字,加起来都还没有五百个字。”
“爹,你还是打死我吧。”
朱樉想了想,这小兔崽子一共上了不到一个月的学堂。
“那你写篇一百字的检讨,少一个字。”
“我就抽你一下。”
朱高煦苦着脸,含泪点了点头。
朱樉这才给他拉上裤子,从树上放了下来。
看到朱高煦走路一瘸一拐的模样,朱尚煌在旁边大气都不敢喘。
心有余悸,要是刚才他不是下来的早。
今天就是他和朱高煦两个难兄难弟一起,吊在树上同甘共苦了。
朱樉直接抓起了朱高煦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拎了起来。
临了突然回头瞥了朱尚煌一眼,把大儿子的小心肝吓得一哆嗦。
直接缩在了铜兽后面,朱樉的脚步声越来越远。
朱尚煌才怯懦的探出头,对刚才亲爹的眼神心有余悸。
“亲生儿子都下得去手。”
“我爹真是太凶残了。”
朱尚煌刚说完,一只大手突然抓住了他的脖领。
直接把朱尚煌拎在了半空之中,
朱樉打量这个表里不一的大儿子,用平静的语气,问道:“我刚才好像听到了,你这兔崽子在骂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