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志恒,我们离婚吧。”
“离婚?想去找你的情人?”
“你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我成全你。”
“秦枚,你忘不了你的旧情人,与他私会,你现在反过来冤枉我,怎么?离婚想分走我多少财产?”
“我不要你的钱,我只要邦邦和囡囡。”
“孩子你一个也别想带走。”
“萧志恒,你不要刺激我,如果你非要和我争孩子,那么你的钱也一样得分我一半,你舍不得的。”
“看来你铁了心,不过你想清楚,打官司,就凭这些照片,你输定了。”
萧志恒从书桌抽屉里甩出一大堆偷拍的照片,照片里的人清晰可见,因为角度问题,一个陌生男人和秦枚好似在接吻,而后搂着秦枚走进酒店。
“我每次出去演出,你都派人跟踪我?”
“不是我派的,是妈拿给我的,亏得我一直信任你,从你生下囡囡,我知道你的心属于我,我才放松了警惕,让你自由自在,可你呢?背地里做对不起我的事,我每天出去喝酒消愁,你现在有脸和我提离婚?”
“这照片很明显是拍摄角度问题,我那天演出完不舒服,季师兄把我送到酒店,我们什么都没有。”
“季醒,你那个初恋男友,我知道,前几天你还去医院探望他的父母,他到现在都没有结婚,一直在等你,你和他没做过什么,你觉得我会信吗?”
“所以我说什么你都不会信,就像你说没有找别的女人一样,我也不会信,既然夫妻之间的信任都已经消失,那就离婚吧。”
“离婚,找你那个初恋男友,就是你的目的。”
“你愿意这么想,我也没办法,离婚协议我会找律师写好给你。”
终于到了分崩离析的地步,离婚协议书,萧志恒始终没有签字,却禁足了秦枚,不允许她离开别墅半步,并派了保镖看守,每天有佣人伺候她的饮食起居,也许是精神的禁锢让秦枚发了疯,那天,她把肖邦溺在浴缸里。
萧浅再度看到了那残忍的一幕,她的哥哥扑腾着水面,努力地想要生还。
但比这更残忍的不仅于此。
秦枚被诊断为精神病,被关在第一精神病院五年,他们的故事到这儿还没有完全结束,在萧浅上初一那年。
萧志恒把秦枚带到已变成植物人的儿子床前,恨意和心痛吞噬了他的理智,他狠狠按住秦枚的后脖子,让她跪在萧邦的面前忏悔,赎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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