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叶城和萧浅对视一眼,伸出手,“把资料给我。”
叶城和萧浅一起看资料,郑永世,1967年生人,与一名叫郑梅的女人在1991年结婚,两人一年后离婚,郑梅育有一子叫郑经,暂时不确定是否与郑永世有血缘关系,2012年在金门市创立洪学慈善法会,从事慈善事业,且身份属性多样,不仅是慈善法会会长,还是商务协会的副会长,恒丰集团的股东,在业界为人口碑不错,无刑事处罚记录。
“这个人有点本事。”叶城看到最后总结说。
“我记得郑经32岁,1992年出生,这么算的话,他大概率是郑永世的儿子。”萧浅的关注点没在郑永世的身份上。
叶城把资料放下,“也有可能不是,结婚一年就离婚,有不确定的因素,这一点看来得去问问他本人了。”
审讯室内,阳光透过狭小的窗户,落下一地斑驳。
郑永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听到开门的动静,他微微抬起眼皮,轻瞄一眼,然后又闭上。
叶城和萧浅坐下后,他依旧保持原状。
“郑永世,醒醒。”叶城敲了敲桌子。
郑永世睁开眼睛,透着懒散和漫不经心。
萧浅仔细端详他,的确细微之处和郑经有相似的地方,比如看人的眼神,但从脸型和五官着眼,几乎一点都不像。
叶城说:“郑永世,警方问话,你最好老实回答,郑经是你儿子吗?”
“看来你们都查到了,是,他是我儿子。”郑永世很配合。
“他杀人碎尸,你知情吗?”
“我知情能如何?不知情又能如何?他杀人已经被抓了,关在监狱里,你们抓我来指控我杀人,只是因为我儿子杀人,你们警察没有证据,想拿他的事诬陷我,没有天理。”
叶城盯着他,“有人指控你带走死者莫小秦,你坚决说没做过,但你又拿不出9月30日晚上八点半之后不在场的证明,我们有理由怀疑你为了救你儿子出来,而再度用你儿子杀人的手法杀害莫小秦。”
“没有不在场证明就代表我杀人?警官同志,天下有这个道理吗?我做慈善事业,救了那么多没钱治病的孩子,我功德无量,现在坐在这里配合你们,被你们审问,已经算很给你们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