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她玛禄的男人,都躲不过穿上药童装的命运。她心里暗暗吐槽,实际上还有些紧张和欣喜:“你怎么来了——”
容嵇笑着摘下帽子放下药箱,才上前抱住玛禄:“没什么大事,今天乾清宫门口惊鸿一瞥,实在是想你想得不得了,你又派人来问我王氏的事情,我便过来了。恭喜你,现在是贵妃娘娘了。”
容嵇一边说着恭喜,一边亲昵地摸了摸她的脸颊。
玛禄只觉得有些后悔,怎么把妆卸了,现在自己素面朝天的,又累了一天,看起来肯定很憔悴。
她往贵妃榻里坐了坐,又拉了容嵇上来,窝在他的怀里,笑着问他:“你怎么说服顾太医的?他竟也愿意配合你。”
容嵇有些不好意思:“给他浅浅地下了一些毒。他解不开,就答应了带我来。他以为我是你的心腹,过来讲些宫中隐秘。”
玛禄笑得打滚:“你什么时候学会使坏了!不过他也没看错,你本来就是我的心腹。”
她靠在容嵇的胸膛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只觉得什么话都不想讲了。
容嵇自然知道她累了,给她按着放松,又一点点和她说,王贵人今天是怎么回事。
康熙日日诊平安脉,原本今日该是院判前来,可伴驾的王贵人不知为何,竟向皇上撒娇弄痴,非要容嵇这个曾在永和宫当差的太医为她诊脉。
她声称最近觉得食欲不振,话里话外不断暗示自己可能怀有身孕,还表示想让德妃娘娘曾经的太医看看,沾沾德妃娘娘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喜气。
玛禄只觉得王贵人的行为实在令人发笑:“可最后若没怀上,她不觉得尴尬么。。。”
容嵇微微摇头,说道:“女人的心思,我是琢磨不明白了。不过她说是叫我过去,也只是打量了我几眼,没有怎么问我的事,多在问自己的身体。”
玛禄冷哼一声,说道:“她倒是打得好算盘,不会是想让你以后看顾她的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