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好说。”厄斯放下了武器，摆出无害的姿态，“你不是终产者的一员对吧，终产者都会用极具特色的替代物来传达意思，而不是像你一样，用最简单和普通人最贴近的‘嘴’来交流”

林凡没有听懂厄斯什么意思，他警惕的看着这位不修边幅的女科学家，并询问着丽贝卡的情况。

“你还好吗？”

“我还行...但你得给我消下磁，不然我拼不起来的。”

“你知道这个叫厄斯的疯婆子吗？”

“我还真不清楚，我只知道我的纳米核心零件是用回收站的破铜烂铁做出来的，我还记得我的主人和他的父亲淘了四五吨的废铁才凑齐物质的。”

“我说你们的悄悄话结束了吗。还有，我叫俄德迈尔。”俄德迈尔不耐的看了林凡和丽贝卡一眼，她的白色大褂也重新飘回了她的身上。

“让我来处理吧，她的核心设备和数据库已经很老旧了。”俄德迈尔伸出手，示意自己没有攻击的意图，随后从裤子里掏出一个塑料袋一样的玩意，随手一抖就成了瓶子。

“她不是纳米虫群吗？为什么还有核心设备这种说法？”林凡疑惑的询问着。

俄德迈尔则是用眼睛剜了他一下，“纳米虫群，就是纳米大小的机器人，又不是真的粉末和流体。并通数据网和构建纳米微型机器人的工序决定了纳米机器人的上限，虽然这东西在出产的时候还挺先进，现在是真的落后。”

“而且她还没整合高通数据线和万维算法，还有这数据库....这不会是你专用的睡觉机器人吧？”

“我是服侍机器人！不是睡觉机器人！”丽贝卡抗争的吐槽着，但俄德迈尔也不在乎这些苍白的解释。

从衣服传来的信息，这个纳米机器人的数据库里全是涩涩。

将丽贝卡的粉末吸入罐子里，俄德迈尔摇晃了几下，并用看色鬼一样的眼神看着林凡。

“咳咳...事实上我不是她的初代主人，而且我也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么，什么精英疯子，终产者的，我一概不知。”

火星内战的时候，有提过一个叫做万变思集的东西，这玩意可以用纯数学和逻辑的方式清除亚空间污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