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情况不妙的掷弹兵19将腰间的工兵铲拔了出来,他看到了烟雾之中涌动。
是风吗?风不该如此的剧烈。
铛的一声!
一个从烟雾之中破开的链锯斧和他手中的工兵铲相撞。
随后有更多的敌人从两侧冲来,他们手持着沾血并缺乏维护的刺刀,这些武器完全没法和掷弹兵19精心维护到发亮的工兵铲相比。
但是这些武器对于重装甲没有保护到的缝隙依然具有威胁。
我不会在这种地方死去的,你们还没有资格让我心甘情愿赎罪。
掷弹兵19认为眼前的这些敌人太过的弱小和无用,就死在他们的手里实在是对于自己赎罪之路上的侮辱。
他用力抵着自己的工兵铲,只是单手就顶住了那个叛军队长的链锯斧的压制。
随手抽出了另一把刺刀,通过烟雾的流动判断出了敌人手持武器的具体位置。偏折开敌人刺刀突击的同时也成功的切断了他们握着刺刀的手腕。
那个叛军队长眼看这次突袭的失败,直接抬起一只脚直接踹向掷弹兵19的胸口。
那个用各种钢铁废料制作出来的铁靴除了给重型装甲上刮花以外,什么都没有做到。
掷弹兵19的身子甚至都没有因为这样的大力踹击而失去平衡。他顺势握住了这个踢来还未收回去的腿,并低下自己的头。
那个突破了工兵铲的链锯斧没能将掷弹兵19的头颅砍下来,只是切割到了他头盔前额护板上的浮雕双头鹰上。
掷弹兵19看着自己头盔前额护板脱落在地上,直接用自己的胳膊肘狠狠的砸碎了那个抓住的大腿。
彻底折断的大腿让这个叛军队长痛苦的大叫,但这并不是结束。
感到愤怒和内疚的掷弹兵19凭借着手中工兵铲砍下了朝他扑来的敌人脑袋。然后放弃了用锋利的铲刃结束这个叛军队长的生命,而是选择了用铲背狠狠敲打着他的脑袋。
随着毫不留情的拍击,那个头颅宛如一颗充气的皮球一样开始弹跳扭曲。
掷弹兵19默默的捡起了那个掉在地上的前额护板,擦干净了上面双头鹰浮雕的泥土,重新安装在了自己的头盔上。
他握着地狱枪和工兵铲,继续清理着还没有死干净的叛军余孽。
现在没有人会相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