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杀掉他们吗?”多弗尔用手比了比,等待着老兵的命令。
“没有必要,继续前进。”
二人留下了这两个沉迷于从水泥块中敲装甲板的穷苦兽人,继续朝着通讯器上的指示前进。
“真是...惨烈。”多弗尔看着眼前的这个被各种巢都的倒塌高塔所制成的巨大建筑坟墓,完全看不出来里面有活人的样子。
那些被建筑废墟所互相支撑下的漆黑洞口是如此的小,以至于只有那些瘦弱的孩子才能灵巧的迅速出入,而对于那些成人身材的士兵来说,则需要一点的技巧和力气才能挤进去。
“还好,这个洞口还不算太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肮脏军服,摸了摸自己已经很长时间都不曾摘下的面罩,并没有摸到破裂的痕迹。
他可不想再扒一次死人的尸体了,那种经历有过一次就够了。
这里头光线昏暗,只有那些从重重叠叠的废墟中透下来的些许阳光照亮着四周的一切。
行进了足足半个小时候,爬过了数个管道,多弗尔和老兵才看到了那个在通讯器上所显示的最后一个还有联络的堡垒。
似乎是探测到了有人的存在,堡垒上的狼蛛炮塔立刻将瞄准的红外射线对准了二人,进行了短暂的身份识别后,炮塔又调转其他的方向。
呼!
庆幸的呼了一口气,看来炮塔的机魂还算是清醒,没有出现那种敌我不清的糟糕脾气。
“你们那个部分!”
“哈迪斯巢都临时作战114团,驻守与十字街道514号堡垒,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老兵开口了,说实话多弗尔已经快忘了这个沉默的长官的声音是什么样子了,他只觉得沙哑且粗糙。
堡垒的装甲大门打开了,这个被机械结构控制的大门要比多弗尔他们驻守的堡垒的大门好多了,虽然后来那个大门变成了一个被焊接死的铁块了,大家只能从重武器的射击口爬出去、爬进来。
虽然有些不方便,但是晚上出行的话还是较为安全的,那些兽人比起晚上打架他们更喜欢在窝里呼呼大睡。
一个戴着大檐帽的政委从门口走出,身后跟着不同编号的防卫军士兵,看来这个堡垒已经整合了不少在巢都中溃散的部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