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东亭紧盯着张县丞,若非对你这老毒物深信不疑,确信你这老小子必定与那陆译小儿绝非一路之人,此刻早把你给料理干净了,哪还跟你费什么话,冷笑一声:“张大人的人品与爱好,魏某素来是知之甚深的,当然相信张大人并未有负于魏某。”
说着,又露出一脸阴森的的神色,嘿嘿冷笑两声,继续言道:“若非如此,张夫人这如花似……这颗头颅,此刻怕早已是身首异处,成了魏某的刀下亡魂了!”
言听于此,张杰内心哪里还不明白,眼前这个憨货,消息闭塞!只是这无耻狗贼,如此骇人的求人方式,真真是岂有此理,混账至极。
“既然如此!那不知魏帮主需要张某做些什么呢?以你我之间的交情,魏帮主倘若有事,但讲无妨!”
魏东亭嘴角勾起一抹邪笑,缓缓收回钢刀,魏某信你个鬼?你我之间从来都是利用与勾结,有个毛的交情:“魏某要求很是简单,张大人助魏某潜入监牢即可!”
张县丞想都不想,直接回道:“那魏帮主还是杀了老夫吧!这个请恕老夫无法做到!”
魏东亭冷哼一声:“张大人,莫不是以为魏某不敢?”
张县丞叹了口气,狡辩道:“魏帮主,此事非是张某不愿,实在是能力有限啊!倘若是放在前几任县令之时,张某自信付出一些代价,还是能够倾力相助。
只是自陆大人上任以来,整个县衙已是铁板一块,张某倒是想把手伸进去,奈何做不到啊!”
说完,稍作停顿之后,张杰见魏东亭神色有异,想了一下,赶紧继续出谋划策,补充道:“魏帮主想潜入监牢,所为无非也只是为了救人!然而哪怕是劫狱成功,但届时携带一众伤兵,面对监牢的坚壁与刀兵,又该如何逃窜……不,逃脱呢?”
魏东亭沉吟片刻,张杰所言也不无道理,而且倘若在县衙内部真无内应,那此事,怕也是不易为之:“那依张大人之见,此事该如何做,更为合适呢?”
张县丞苦笑一声。“魏帮主!若依老夫之见,您既已脱险,此刻天地高远,何不肆意驰骋,尽享自由,又何苦还来趟这趟浑水?”
魏东亭冷哼一声:“背信弃义,独自苟活,也能算是尽享自由么?”
张县丞一脸无奈。
“若不如此,又能如何?魏帮主,这些人可都是重刑犯呐,在县衙那可都是严加看守的,接近都颇为困难,何况营救?”
“哼!”魏东亭冷冷瞪了张杰一眼。
“若是容易,魏某还用得着摸黑前来?嗯,既然从监牢营救颇有难度,那么倘若是在县衙之外呢?最近不是在游街么?你可有办法拿到计划与线路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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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张县丞一脸为难,他是真不想趟这趟浑水。
魏东亭轻轻扬了扬手中横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