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的说话,我的心猛地狂跳起来,我已经知道说话的人是谁了。
这可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黄皮子你终于落到我手上了!
想到黄皮子曾经对付过我们的种种手段,我心底的怨恨是一波一波地往上涌。
因为紧张和激动,我不停地舔着嘴唇,握着刀的手心也渗出汗来,可嘴角却扬起了残酷的冷笑。
就在黄皮子打开门的一瞬间,我丢下手上的葛大件,猛地就把刀逼在了黄皮子的脖子上。
高黑子拼命向屋内冲去,葛大件则提起裤子就往回跑。
我没管他,对于我来说,他已经没用了。再者说,他已经付出代价了,估计之后柴老三还会让他付出更大的代价。
我盯着黄皮子,在脸上露出狰狞的表情。黄皮子脸色阴沉地也不说话,就是用着愤恨的眼神与我对视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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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黑子从他刚才冲进去的屋子里又跑了出来,向我摇了摇头,在脸上露出困惑的表情。
看着那打开的房门,我略一琢磨便猜道是怎么回事了,原来黑子刚刚闯进的屋子是黄皮子住的房间。
于是,我对着黑子向旁边的房间瞥了一眼。会意后的黑子快速走到旁边的房间,结果在他几次拉扯后都没有将房门给拽开。
高黑子又把目光转向窗户的防护栏,就在他往窗户走去时,我叫住了他。
我对他说道:“黑子,别费劲了。那是钢筋做的,你拆不掉。”高黑子听我这么说,在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
我嗤笑了一声对黑子说道:“没事,这不还有黄老大在吗?咱俩就在这院子里陪黄老大玩会,反正柴瞎子也跑不了,等咱们玩够了,就一把火把这房子烧了,还怕烧不死她柴瞎子。”
我知道柴瞎子一定躲在屋子里听我们说话,所以我特意加大了说话的声音。
我的话音刚落,就听黄皮子色厉内荏地向我说道:“张啸天,俗话说冤家易解不宜结,你可别把事给做绝了。”
我没搭理他,高黑子说道:“去把院门关上,再找根绳子来。”
黑子在答应一声后便开始在院子里翻找绳子。
“张啸天,你要是现在把我给放了,我就当今天什么事都没发生。否则,你今天要是不把我给弄死,将来我肯定弄死你。”黄皮子很光棍地向我说道。
“你说的有道理,这么看,还是我先弄死你吧。”我轻描淡写地说道。
说罢,我便把横在他脖子上的刀向前递了递,就见刀锋上立马蹦出血渍。
可能黄皮子感到了疼痛,再加上也感知到有血流了出来。于是,脸上一扫刚才那无惧的神情,面如土色地喊道:“等一下。”
“怎么,怕死了?”我一脸鄙视地向他问道。
“你说吧,怎么才肯放我一马,开个价。”黄皮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向我说道。
这时高黑子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根不知道从哪找到的绳子。
因为高黑子之前吃过黄皮子的亏,所以对黄皮子一直是耿耿于怀。此时,在见到黄皮子这任人宰割的模样,一脸幸灾乐祸地对我说道:“天哥,你来绑,我看着他。你放心,他要是敢多眨一下眼睛,我都立马宰了他。”说完,目不转睛地盯着黄皮子。
黄皮子可能是被黑子的话给吓住了,真的是一动没敢动,我很顺利地用绑牲口的手法将黄皮子捆了个结结实实。
我将捆好的黄皮子扯到柴瞎子房间的窗户前,对黄皮子说道:“你刚才不是问我,怎么才肯放过你吗?好,我现在告诉你,只要你能让柴瞎子从屋子里走出来,我就把你给放了。”
“柴大姐是我朋友,你想让我出卖她,那你是看错人了,你当我黄皮子是什么人?”黄皮子大声向我说道。说完还瞥了眼窗户。
看着黄皮子虚伪的表现,我一脸不屑地嗤笑了一声。一边点着头一边绕到他身后。
就在黄皮子把头转过来想看我要干什么时,我就干净利落地在他左脚筋上划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