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类似的事情,估计三阴观的其他道爷也没少干。
他“白小道爷”风光雯月,品行高洁,只是为了和光同尘,免得让其他同门难做而已。
“啪!”
念及于此,白苍反手将碎银拍在柜台上,神色不善地盯着掌柜,“你这是什么意思?想坏我三阴观的名声?”
一顶大帽子扣下来,掌柜的脸色顿时一变。
只见他眼神中闪烁着压抑的不满与愤怒,表面上却还陪着笑道:“不敢,不敢,辛苦道爷跑这一趟,想请道爷喝杯茶润润嗓子罢了。”
说着,掌柜的又取出一颗约莫二两重的银钶子放在柜台上,“日前拙荆念叨着要到三阴观上香,我却总是抽不出时间来。”
“不知道爷可否代劳,受累帮忙上一柱香?”
见此情形,白苍不由在心里直呼“好家伙”。
看来三阴观的道爷,不止是名声不好,而且还霸道得很呐。
二两五钱纹银,都够白苍半个月的俸禄了。
如果他真想打秋风的话,现在最好的选择就是见好就收,给大家都留个体面。
要不然撕破了脸,估计就有人要不帮他体面了。
但还是那句话:他“白小道爷”可不是吃素的,要么不吃,要吃就吃大肉。
于是他只是淡淡道:“家父张河,不知掌柜的可曾听闻?”
按理来说:张河区区的杂役执事,应该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能让他“白小道爷”的腰杆如此之硬。
但是听了焦斐的说法,白苍却想看看“便宜义父”的极限。
如果实在不成,那就带着二两五钱的“茶水钱”崩撤卖溜呗。
反正他的身段灵活,也不在乎什么颜面。
可若是成了,那他可就赚大发了!
以后的行事做派,恐怕也得调整一下才行。
一言蔽之:有权不用,过期作废。
靠山也是如此,要不然他凭什么要弯下腰来“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