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书上都写了。”牛三很无辜。

陈小飞又看了一眼书：“跟着经脉运行一圈，立个誓约就好了。”

“就是你要立誓约的时候要仔细想想要立个怎么样的，我那次就是还没想好，我爹进来催我，我莫名其妙就立成他了。”牛三又想起了这段委屈的往事。

“放心，我心如铁，坚不可摧。”陈小飞很自信，然后便就地盘腿而坐，“三弟，芸儿，你们两个帮我护法。”

“芸儿，我飞哥怎么喊你这么亲热，难道说……”牛三感觉自己发现了了不得的东西，“你真成了我二哥？”

陈小飞按着天命经上的提示运转，一个大周天下来，就感觉自己进入了一个空灵的状态。周边一片虚无，只有一道声音传来：“立下你的誓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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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声音也很空洞，陈小飞尝试和他对话：“怎么立？”

“你要以生命起誓，化作你武道的动力，要履行你誓约的内容，立下你的天命。天命可以助你短暂提升自己三次，超过负荷你便会爆体。你要是违背了你的誓约，你也会受到天命的惩罚。”

“那个，这个书上都有，我想问我能立怎么样的誓约。”陈小飞弱弱的举手。

“看你自己的心，你可以立你想完成的一件事，或者想守护的一个人为天命，用你的生命去履行。”

“那个，要是我想完成的事很快就完成了呢？或者我想守护的人突然死了呢？”陈小飞弱弱的举手再问。

“那你就跟着一起死，这是天命，无处可躲。”

四周重新归于平静，虚无。

陈小飞愣住了：“喂，还有个问题，我怎么出去啊，我不想立了，这玩意儿立完后短命啊！”

“不对啊，我是不是可以立守护泰山为誓约，泰山不倒我不倒。”陈小飞鸡贼的笑了起来，但是又突然停下，“不对啊，要是泰山掉一块石头算不算我违约啊。”

陈小飞陷入了沉思，好像自己活到现在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情，进入江湖后，想当天下第一，打不过百里乘风闭关苦练六年终于将他打败，现在他死了又想帮他报仇，要是成功报仇了呢？接下来还有什么可以做的？

陈小飞又想起了之前发生的一幕幕，用天命守护一个小丫头也许也不错。

陈小飞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