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遭一片寂寥,但这声怒吼格外清楚。
不行......已经不能正常思考了......
''也罢......'',黑影中有人说。
随之而来的是一股巨大的力量,将我往它的方向扯去,一只手迎面按在我的脸上。
''谁呐......?'',我艰难发问。
''你现在不用知道哦。'',暗暗之中,我能感到被一双眼睛注视着的感觉,血色的瞳孔,可每每四处张望是却什么也见不到,发出的声音则清脆了许多,像是个......小女孩?
''萨麦尔,你杀了他吧?'',她继续问。
''或许吧。'',我带着些许苦笑,回答道。
''没关系......没关系喏......'',那声音貌似凑近了些:''一直以来,很辛苦吧?''
''这无所谓吧......呕......'',突如其来的眩晕感让我不住的干呕一声:''这里到底......呕————到底是什么情况......?''
''唔......难受也没办法呢,麻烦你坚持一会,一会就好哦。'',她继续说道:''
多姆泰夫那家伙说话冒冒失失的,很多东西都没讲清楚,所以让我一个个告诉你吧?
苦难的根本并不需要多少弯弯绕绕来解释,无非是人类惧怕着一个【结果】。
流血的伤口、
无法挽回的颓势、
以及其他宝贵事物不可避免的消散。
哪怕是持续的疼痛,也只是由一个又一个最小时间单位里名为【疼痛】这个【结果】的组合而已。
【结果】的存在基于【过程】,【过程】需要【时间】来发生,【时间】最终由主观的【生命】长短来度量,而说到底,所谓【生命】长短,就是【死亡】的另一种表达方式......
一切痛苦源于死亡,也最终要归于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