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股真气,你或许会很熟悉,那就是和沈姑娘体内其中那道真气一模一样!”
赵宣宛如被使了定身法,惊骇莫名!
张伦继续说道,“或许不是同一个人所为,有可能是两个人同时修了一种功法,但必是有所关联的。”
赵宣大脑开始飞速思考,子瑜今年方十六岁,那时还在她母亲腹中;而疯叔也是十六年前来的绍兴,时间上便吻合了!
而如果疯叔所受之伤,跟子瑜母亲所受之伤同为一个人所施,那么意味着:当日太子、子瑜母亲、疯叔都在场,疯叔绝不可能是行刺太子之人!
可疯叔既然是保护太子、子瑜母亲之人,为何会在事后逃离京城,流落绍兴呢?
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或者父母隐瞒了什么重要信息?
赵宣一一复盘,仔细回忆了一遍,终于记起当日在绍兴府客厅,赵德的几次口误和母亲的掩饰,这里面一定还有文章!
突然之间,治好冯道年就变成当务之急了。
赵宣深吸一口气,“张前辈,此事万望保密,里头干系重大!”
张伦点点头,“所以我才要支开沈红,我都能想到此事另有隐情!”
两人互道晚安,赵宣面色凝重地走向子瑜闺房,她母亲遇袭的个中细节,他需要问问子瑜。
进了房间,子瑜正靠坐于床头,手上拿着本书。见到赵宣进来,脸上露出害羞之色,宣哥哥已有好多日没有抱着她睡了。
只是看到赵宣面露凝重,就问道,“宣哥哥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赵宣坐向床沿,问道,“子瑜,你母亲遇刺的事情,国公爷和你父亲有没有跟你仔细说起过?”
子瑜想了想,“我不是很清楚事情缘由,许多事情爷爷和父亲都不会告诉我的。
只是前两年,子瑜慢慢长大了,在我不停地追问之下,爷爷才跟我透露,母亲是被一歹人打伤。
告诉我母亲乃女中巾帼,那歹人原本是要行刺旁边一大人物的,可母亲大人却勇敢异常,为那人挡了一掌。”
赵宣赶忙追问,“那大人物是不是太子?也就是当今圣上!”
子瑜略微吃惊,但还是摇了摇头,“宣哥哥,我真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