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冒犯,黎子被吓着了吧!”妇人擦了擦泪,望着温黎眼含歉意。
温黎轻摇了摇头,“想来前辈是有伤心事,晚辈并没有什么事。”
“好孩子。”妇人声音又有了哽咽之意,用擦泪的帕子掩了掩,好歹是忍住了。
方才沉默着的温峰给温黎介绍了起来,“这是你李伯父,李伯母,李伯母是你娘亲的手帕交,只是他们住的远,你也常年在药谷,所以没见过。”
“李伯父,李伯母,安好。”温黎随着爹爹的介绍行了见面礼。
“你还在襁褓中时,我们见过一次,只是你太小记不得了,没想到如今出落的这样好。”
妇人回想起温黎小时的孱弱,如今出落的绝色,感慨万千,又为她欣喜。
“是啊,你我也能安心许多。”妇人的夫君拍了拍妇人的手。
“往事就不要再提了,你们难得来一趟,就多待一些日子。”温峰没有提起往事的意思,他的哀思,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两人闻言都点了点头。
“黎子如此乖巧,想到我那逆子,我这心气就不顺畅。”妇人越看温黎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