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妈妈,我害怕。”
“去死啊,放开我的孩子。”
一声声惨叫呼喊响破天际,温黎拿了纸巾揉成球,塞进小家伙的耳朵里面,踢踢小肉腿快醒来的小家伙,又甜甜的沉入了梦乡。
温黎轻拍着怀中小人的后背,把荆棘月季召唤了出来。
荆棘月季化作一道流光,融入到房间的建筑之中,牢牢地封闭住这个一室一厅一卫一厨的小套间。
外间的声音被隔离开来,只有温黎能够随意收听外面的动静,外面的声音越来越大,伴随着咀嚼的声音,温黎不忍再听,选择了关闭声音。
将小家伙耳朵中纸球拿出来,挪了挪小家伙翘在她身上的小肉脚,温黎打算起来看一看外面的情况。
整个房间的内侧已经被荆棘密密麻麻的包裹起来,荆棘内里像编织的藤条席子,光滑有序,荆棘的外侧尖锐狰狞,而这一切都被大门和墙壁遮挡了起来,从外面看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住宅。
这个房间已经围成了铁桶,温黎来到窗前,心随意动,收起窗户内侧的荆棘,往外看去。
小区的广场上已经没有正常的行人,短短十几分钟的时间里,地面到处是溅落的血迹和残骸,温黎忍着恶心,看了下他们这栋楼正对的围墙,还好没有破损的痕迹。
她不是恶人,但也不是大善人,她的荆棘目前也只能护住这小小的范围,她也不会傻傻的邀请别人来避难,怀璧其罪,自古就是不变的真理。
窗口的荆棘自动编织成张网,既可以阻拦危险,也可以让光线进来。
温黎回房间再检查了一番,给睡得四仰八叉的小家伙,盖上露出的雪白肚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