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叔红眼:“公子,早上我被漕运署放出,说是你的缘故,花了不少银子吧?”
谭知行笑道:“昆叔,不仅没花银,还赚大笔,船也有着落了。”
说完,拿出银袋给小婵:“小婵,这几天赚的五百两,收好记账!”
“公子真棒!啥都难不倒你!”小婵接过,喜笑颜开。
“公子,漕运署真没为难你?”昆叔仍不放心。
“昆叔,放心,两天后拿船,你和铁牛随我去。”谭知行安抚。
“好咧!”张铁牛大声应道。
“公子,你真长大了!”昆叔看着谭知行的笑脸,感慨道。
此刻,昆叔觉得谭知行成熟许多,能应对挑战,懂得处事,欣慰不已。
这一天,谭知行竟破天荒地没去秦淮河,这已是他连着两日未踏足那地。
昨日他为楚炎炎医治右腿,直至深夜,累得精疲力竭。
在楚家又没睡好,今儿个他着实得在家好生歇息一番。
午后时分,牙人中介来了,专为感谢谭知行。
他能活着走出那困境,全仗谭知行一句话。
谭知行正寻思着在城内寻处宅子暂住,方便每日去秦淮河弹古筝。
天天走路往返城内,实在让他感到疲惫不堪。
“谭公子,您有啥需求尽管讲,我定全力帮您寻到合心的宅子。”牙人中介一脸诚恳,眼睛里满是热切与坚定。
谭知行微微点头,目光中透着期待:“那就有劳你了,我要个安静之所,最好离秦淮河不远。”
牙人中介拍着胸脯保证:“公子放心,我定尽快给您找着满意的。”
牙人中介走后没多久,杨烈上门了。
与牙人中介一样,杨烈能活命,也是托谭知行的福。
他刚进门,瞧见谭知行,“扑通”就跪倒在地,满脸感激涕零,声音颤抖着说:“谭公子,您的大恩大德,小的没齿难忘!”
谭知行赶忙扶起杨烈,神色温和,目光中满是关切:“杨烈,不必如此。日后做事谨慎些便是。对了,接下来你有何打算?”
“刚从漕军出来,真不知能找点啥活儿干。”杨烈皱着眉,满脸愁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