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知行没有理会他,开始独自弹起古筝名曲《阳春白雪》。
弹到一半时,刘能又叫道:“你这个赘婿,在这儿弹琴不觉得丢脸吗?。”
“一个大男人,不务正业,在这儿弹古筝,怪不得我们芊芊小姐要叫你滚开杜家。”刘能一边指着谭知行,一边问着经过的路人们介绍道。
“原来这个就是被杜府赶出来的赘婿啊!”
“可惜了这身好皮囊!”
……
路人听了后一阵纷纷议论,均是在旁掩笑看戏。
谭知行见刘能纯粹是在捣乱,知道不搞走这人,今天他的挣钱大业就没法实现了。
想到这,他微笑道:“刘公子,你倒是管的宽,我在这儿弹筝,与你何干?”
刘能叫道:“怎么个没关系,你弹得这么难听,像一群苍蝇在耳边嗡嗡嗡嗡作响个不停,破坏了秦淮河这么好的景色。”
谭知行笑道:“秦淮河两岸弹筝者不计其数,为何你就在我这儿说了?”
刘能厉声喝道:“那能比吗?他们弹的是极好听,而你却是弹得极难听,所以,你最好滚蛋走人。”
谭知行笑道:“我会一直在这儿弹,而且我没觉得比他们差。
刘能大声道:“如果你真觉得自己弹得好,那我们打个赌吧?”
谭知行笑道:“怎么个赌法?我记得你之前输给过我七百两银子的。”
刘能脸上抽搐了下,用眼神看了看赵铎,赵铎微微点了点头。
刘能于是冷冷道:“很简单,就是各弹三首曲子,由评委投票决定胜负,票多者最终胜出,如何?”
谭知行笑道:“那输赢又有何说法?”
停了下,谭知行继续道:“刘衙内倒是好兴致,既然是赌约,当然少不了彩头。”
刘能笑道:“如果你输了,就叫我声爷爷,同时给我乖乖滚出南京城,以后不能再进来,如何?”
谭知行笑道:“如果我赢了?”
“你这赘婿,不就是想赚钱嘛,你要是能赢,我给你三百两银子。”刘能大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