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发现元衡道君很不正常,或者应该说气氛有些不对劲。跟她说了那句话后,对方已经托着那块她从梧桐神树处得来的奇怪碎片观察了半天了,似乎直接沉浸入另一个世界。
宁夏还发现对方是用灵力隔着托的,手腕角度也有点奇怪,好吧,其实神情也很奇怪,她甚至从对方的动作看出一点小心翼翼的意味。
看着盒子里装着的另一堆彻底被无视奇珍,突然心情有点微妙,都替它们很没用牌面了。
说实话,真要说起来这些阵法枢纽也是由阵法大能炼制的,甚至还有好些也是藏着道韵的,却招不来一位狂热阵法师的目光,看来真的是量级不够啊。
许久,久到宁夏都开始有些犯困了,才见对方捻了个手决,不知何处飘来一个木盒,随即将这块奇异的玉片封进容器里。不错,并不是普通的放,而是封,用一种反正宁夏看不懂的玄奥灵诀将其封住,顿时小盒子变得平平无奇,什么气息都露不出来了。元衡道君控制着盒子稳稳地落到不远处的桌子上。
“来,说说你新的奇遇经历。想必比之前那些还要刺激不少呢。”放好东西,元衡道君似是才想起宁夏这个背景板,好整以暇地对某似乎已经睡过去的人道。
宁夏当然没睡着,一骨碌坐了起来。
————立刻替换立刻替换——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在他们死后或飞升以后的后代,几乎所有的大型阵法都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便是有阵图有阵纹有材料,他们也不一定能像过去那样轻易布下一个大型阵法。再后来,他们连材料都找不到了,更别提天地灵力全方位衰退......阵法在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断绝的危险。
后来阵法师不得不放弃那些力量强大,瑰丽的仪式性阵法以及所需供给力量巨大的大型阵法,转而使用曾经看不起的小型阵。后边更是出现了改良自小型阵法的禁制等阵法变形产物。
到如今以及这么多个年头过去了,禁制和小型阵法早就成了阵法的主流,几乎没有多少大型阵法传承下来。
大型阵法也分很多种类,这个大只是一个比较笼统的囊括。比如有仪式性阵法,属性阵法,或是领域阵法通常都属于大型阵法,因为若是阵法跨度不够也无法将相应的属性发挥出来。
似是五华派的护山大阵,就是很典型的领域阵法,将五华派整个宗门连同以下的土地山川都包括进去,形成强劲的领域防护。若是敌人想要闯入则需要破解整个阵法并且打破防护才行。
这很难做到,因为这样大阵建立在整个宗门之基。若是要破坏必然要将下方的基础连根破坏跟拔除才行,攻击人必将受到封闭循环的反向冲击——以整个根基为基。不过由此,五华派这边最后也必然会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因为根基连带土地一起毁损的话里头的人也会受到一定程度的反噬。
这是一种近乎于玉石俱焚的做法。不太像是五华派的做法,却也与他们曾经遇到的事相合。
在许多年前,五华派就曾经遭遇过一场大祸,就是宁夏曾经说过关于中土那边的记录丢失的。那一次。
据闻那是一次宗门遇上前所未有的灾难,但是起了滔天的大祸,莫名来袭的强大入侵者,神鬼莫测的杀人手段以及最后近乎虎头蛇尾的结局……都这么多年过去了,仍然没有什么人真正解开这件事的谜。当然,也没有什么人敢开场合说,相关事情几乎像是一夕之间被荡平一样,什么都不剩了,只在史籍上留有些蛛丝马迹。
所以在上代,真正的阵法师们往往追求更精密的阵法结构和组合奥秘,他们沉迷于创造那些天才般组合间严丝合缝配合的高阶阵法。那段时期可以说是阵法最蓬勃发展的时候,如今东南边陲通用的有将近八成的禁制和小型阵法几乎都是从当时那些阵了脱胎出来的。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在他们死后或飞升以后的后代,几乎所有的大型阵法都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
然而他万万想不到,在他们死后或飞升以后的后代,几乎所有的大型阵法都成了可望不可即的存在。便是有阵图有阵纹有材料,他们也不一定能像过去那样轻易布下一个大型阵法。再后来,他们连材料都找不到了,更别提天地灵力全方位衰退......阵法在很长一段时间陷入了断绝的危险。
后来阵法师不得不放弃那些力量强大,瑰丽的仪式性阵法以及所需供给力量巨大的大型阵法,转而使用曾经看不起的小型阵。后边更是出现了改良自小型阵法的禁制等阵法变形产物。
那些宁夏也挺好奇的,惜哉就是元衡道君知道的也不多。不过他倒是知道一个与这个大灾相关的事。
曾经五华派的护宗大阵是那种仪式性阵法。
这世上能够接触并且理解到这些东西的人几乎都在大乘渡劫以上的修为。而能够修行到这种层次的阵法师又少之又少,毕竟心行二道并不是一件这么简单的事情。
五华派的这个仪式性阵法来源很多年了,甚至更早于五华派立派本身许多时间,可以追到五华派更名为五华派之前那个落魄小宗。
虽是落魄小宗门,却也是一个历史悠久的门派,曾经是辉煌过的。至于其辉煌史如何就不必赘言,毕竟在东南边陲这种存在不在少数。后边更是出现了改良自小型阵法的禁制等阵法变形产物。
宗门虽是衰落了,但祖辈却给他们留下了一个足以护佑他们继续存活下去的保证,便就是这个仪式性阵法。从这个看五华派的前身也是一个不得了的存在,竟存在能够布置仪式性阵法的大能——要知道布置仪式性阵法至少得相当修为的十九人以上才有成功的可能。
而到了五华派时期,这个仪式性阵法也一直被沿用着。
——直到那场祸事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