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宁夏只顾着解开那中转口的阵纹,也无暇关注其他情况,临行前也只来得及回头看一眼。至于大家有没有都进来,宁夏顿时有些不确定了。
其实不是不记得,而是不敢确定,她害怕是因为自己的疏忽害了友人。若真如此,她大概一辈子都将不得安宁。
自从醒了发现不见明墨,宁夏心下则越发不安,只是当时各方压力下,她也不敢分心,只敢在心下诸多揣测,暗暗祈祷只是自己多想了。
经过一阵强压,她对于明墨的忧心有增无减,甚至因为自己险些陷险而生出一些不好的猜想。
大概是看出她的不安,后来顾淮特地跟她提起中转口的事情,说他当时就在明墨旁边,直到从中转口离开仍是处于十分正常,并没有发生什么不对或特殊的情况。
如果顾淮说的是真的,他也没看错看漏,明墨同他们一起通过中转口却没有掉落在一起……会不会就是落点出现了点小偏差。
……也许掉别的区了?宁夏还是十分愿意作此乐观的想法。
宁夏知道现在唉声叹气也于事无补,沉沉不乐一阵子,但也无意影响别人的心情。
见顾淮已经被她不同寻常的神态吸引看过来,她连忙转移话题道:“刚才里在房间里看到才想起来……我本来是想写一道信儿的。”
宁夏有些吞吞吐吐地。
事实上也不是没话找话讲,她是自然而然想到这里来的。
她原先确实有想过要写封信,叫明墨带回去给贪狼锏的大家。
因为一旦这边顺利,他说不定直接就能回东南边陲了,到时也许还要很长一段时间才会再到中土去。
虽说修真无岁月,但这也只是对比而言流逝得快些罢了。毕竟时间是他们自己过的,又不是电视游戏,码一条“XX年后”就能消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