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从锋利的唇间挤出,恨不得化身刑场上的断头刀,把江敬驰身首异处,彻底清理门户。
江暖薄唇微扬,厉声警告道:“江敬驰是我的人,只有我能打他,其余人敢动他一下,我还他两下!”
说完,她抬手拂掉架子上另一个青花瓷瓶。
遍地的瓷片都是凌迟江照的刀具,一个碎片一个伤口,把他伤得遍体鳞伤。
江照一屁股坐在地上,傻傻地望着眼前的狼藉,脸色苍白,神色恍惚,仿佛下一秒就要绝气身亡。
江暖知道江照一时半会死不了。
她出了气,心情大好,双手背在身后,优雅上楼。
江敬驰仰着脖子,一脸狗仗人势的模样从众人眼前经过,紧紧跟在江暖身后准备一块上楼。
正在这时,管家颤巍巍地走进来,抖着声音说道:“先生,太太,裴总派人过来送礼。”
江斯清挑眉,反问道:“不过年不过节的,裴禛无缘无故怎么给我们送礼……”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思索几秒,眼睛忽然亮起来,对着那边还沉浸在伤痛中的江照说道:“父亲,会不会是城东那块地皮开发,也有我们一份了?”
江照凝固的眼珠动了动,眼角眉梢一点点恢复了生机。
他赶忙道:“快!快让他们进来。”
“是。”
管家出去了,几分钟后,裴禛的秘书站在江宅的客厅里,看着满地碎掉的瓷片,眉头不动声色地挑了下。
难道江阎王又开始爆改江家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