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得到任何回答。那个女子仍旧背对着冯大爷,不进也不退,不去也不走上前来,只是这么不即不离来着,显得非常之神秘,不知到底意欲何为。
正这时,冯大爷看到那个红衣女子渐渐转过身来了,这才知道是大山上碰到的那个女人,头上那顶没有柄的雨伞也出现了,不断地旋转来着,而这时的天空也飘起了雨,使冯大爷再也不能躺在一块石头上了。
“妈呀,”冯大爷惨叫一声,“方孩娘来了。”
惊叫一声之后,冯大爷惊醒过来,睁开眼睛一看,仍旧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不过是做了个噩梦罢了,在此地根本就什么也没有。
往前走了一阵子,到了荒村东边,往常那个地方生着一株社树,非常之高大,可是到了这时,不知为何,竟然是什么也没有。
“怎么,社树被人砍掉了?”冯大爷如此在心里嘀咕着。
在那株社树下应该有一座土地庙来着,可是这个地方,不知为何,竟然是什么也没有,空空如也,只是胡乱堆放着一堆石头而已,并且这些个石头,这时也不知为何,看上去几乎不断地发出阵阵光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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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大爷凑了过去,也不想去看这些石头,此时因为害怕,得找个人说说话,可是发现村子似乎与之前的那个村子有所不同,怀揣着这个疑问,冯大爷渐渐走到了刘寡妇的屋子门前,趴在大门边,轻轻地敲了敲屋门。
没有什么人在啊。冯大爷这便不管这么多了,推开了屋门,往里面看去之时,发现那些陈设与往日刘寡妇的家里,那可是不可同日而语呀,没有看到刘寡妇,一盏昏黄的灯火下,刘寡妇的丈夫正在不断地修理着一台柴油机来着。
“你来了?”刘寡妇的丈夫漫不经心地问了冯大爷一声。
“来了……”冯大爷只能是厚着脸皮回答。
“坐吧。”刘寡妇的丈夫如此说道。
冯大爷此时只能是坐了下来,本来想问一下刘寡妇在哪,可是又不敢,毕竟在人家丈夫面前询问人家的女人,这不太好吧?
知道此地不是个事,早知会碰到刘寡妇的丈夫,自己才不来呢,可是既然来了,再想着逃去,这怕是不成,因为刘寡妇的丈夫可能会问一些问题,自己若不照实回答,恐怕会有些麻烦。
坐了一阵子,相互无语,刘寡妇的丈夫忙于修理机子,根本就没有时间与冯大爷说话,而冯大爷呢,知道刘寡妇的丈夫是个鬼,又阴沉着不说个话,一时不知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不敢造次,否则的话,说不定会两刀砍了他!
相互不说话地呆在一起,如此过了差不多一个时辰,冯大爷有些受不了了,这便说自己想出去撒泡尿来着,因为实在是憋不住了。
“我想去上个厕所。”冯大爷如此对刘寡妇的丈夫说道。
“不行。”刘寡妇的丈夫阴冷地吱了一声,之后又一片之沉默,压抑得有些使人几乎喘不过气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