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令院妙论派荣誉贤者?”
什么玩意?
白初眨了眨眼睛,疑惑地抬起头看向面前笑眯眯的大慈树王。
“几个意思?”
“没办法,谁叫你惹麻烦了呢?”大慈树王收起笑容,故作苦恼的叹了口气。
但白初不吃这一套。他斜眼看着大慈树王,冷笑两声。
“你算计我是吧?”
“哎呀,白初,你怎么能说这话呢…”大慈树王笑容不改。
“是学者们集体来找我了,我也很苦恼啊。”
“你要是不允许,我会那么做?”
这家伙…明明一直躲在暗处看着他胡闹吧。
他还奇怪大慈树王这是干什么呢,合着在这等着他呢。
“嘛嘛~”大慈树王笑着摆了摆手。
“虽说确实有我的问题吧…但白初,平心而论,你就没一点问题吗?”
“…你这话从哪学的?”
“研究女性社会学的学者那里。怎么样,听起来还不错吧?”大慈树王还在沾沾自喜,一副求夸奖的样子。白初扯了扯嘴角,擦了擦额头上的汗。
“说的很好,下次别说了。”
“还有,最好把这个学科给去掉。”
他一听这话,血压一下子就上来了。
年纪大了,本来血压就高,还得被她这么摧残…
“嘿嘿,开玩笑的啦。”大慈树王吐了吐舌头,俏皮的对他眨了眨眼睛。而看着装嫩的大慈树王,白初则是很无奈。
“不是…你都多大了,怎么还做这种跟小女孩一样的动作?”
“人老心不老,这样才能活的久。白初,亏你还是我们教令院的荣誉贤者呢,这都不明白?”
“…不明白。还有,谁是你们教令院的荣誉贤者?”白初黑着脸,没好气的问道。
“嘻嘻,你说呢?”大慈树王眨了眨眼睛,笑嘻嘻的搭上他的肩膀。
“哎呀…好白初,你就当一下下嘛~要不然学者们都来问我怎么回事,就算是我也会觉得很麻烦的啦~”
“关我屁事。”
“求你了~啊,要不然我也像那两个小家伙那么叫你?白初妈妈,求你了~”
“停停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