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赶紧去找了钥匙给人解开手铐,‘我药量下得大了点,怕你醒的时候发现环境不对会应激,所以我就使用了点物理手段。’
诸伏景光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手腕,深吸了口气要坐起身,鹤川悠夏赶忙搭把手扶着人坐了起来,顺便将床头的矿泉水拧开递了过去。
接过水灌了几口,感到空荡荡的胃里有了东西,喉咙也不干涩后就收了手:‘你给我用了多少药?’
‘你们卧底不是有抗药性训练吗,我也不知道多少剂量对你有用,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下药这事我不熟,所以牛用多少我就来了多少,多了总比少了……’
在诸伏景光生无可恋带着震惊的表情下声音越来越低。
‘我查过了,顶多多睡两天的事……’
诸伏景光伸手扶额,用给牛的剂量给他下药,还真是……
只睡两天还是他身体好!
原本有点痛的头瞬间更痛了。
‘我用的小牛剂量!不是大牛!’鹤川悠夏专门强调了小牛,大牛的剂量指不定给诸伏景光打死了,她可不敢。
‘……’诸伏景光沉默。
他是不是应该要谢谢她没用大牛的剂量?
‘脸怎么了?’诸伏景光伸手去摸小姑娘明显与肤色不同的嘴角。
‘没啥。’鹤川悠夏后仰,躲过伸过来的手,‘洗漱用品在卫生间,衣柜里自己找衣服,我去做饭。’
说完撑着床边站起身,诸伏景光收回手看着她的背影不着痕迹的叹了口气。
他身份暴露会牵扯到与他接触过的所有人,就连琴酒也逃不掉,以琴酒的性子,鹤川悠夏也得承担他一部分的怒火,甚至会进琴酒的怀疑名单。
他昏睡这两天的日子,鹤川悠夏绝对难熬。
诸伏景光收拾起来动作很快,人出来的时候鹤川悠夏刚好将饭菜上桌。
鸡汤是提前炖好的,配了两个素菜,还有碗冒着热气的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