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回手深吸口气,他背对着女孩微微侧头:“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他不信作为中层的鹤川悠夏不知道组织的规矩,更不信她会头脑发热,门口的石田教官就是最好的证据。
“知道。”鹤川悠夏淡淡回声。
听到打火机的声音,诸伏景光骤然转身。
在诸伏景光的视野中,女孩脸上还带着未擦净的血痕,红唇叼着细烟,她毫不在意地用沾着血迹的手指拿着打火机点烟,那双淡然的蓝灰色眸子对上男人震惊的视线,收起打火机,缓缓吐出烟雾
“鹤川悠夏!”男人带着怒气的声音响起。
紧接着鹤川悠夏指尖一空,诸伏景光抢过烟扔在脚下狠狠拧灭。
“你是疯了吗!”
对上男人愤怒的双眼,鹤川悠夏勾唇:“我今天二十了。”
是啊,鹤川悠夏今天二十了。
“啪”——
“苏格兰!”降谷零震惊的看向那个身影。
诸伏景光低着头,在背光的阴影中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垂在身侧的右手微颤,掌心发烫。
鹤川悠夏被打偏了头,脸上火辣辣的疼,她张嘴用舌头舔了下嘴角,口腔里还有铁锈的味道。
“你这是干什么。”降谷零拉开诸伏景光,蹲下身查看鹤川悠夏被打的侧脸,现在已经红肿,“不是说好了要好好说话,动手干什么。”
但一转头,他看到幼驯染那双失望又愤怒的眼睛。
“二十岁?二十岁就可以为所欲为了?”诸伏景光失望的看着鹤川悠夏,“你口口声声说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你自己看看你现在干了什么!”
“田纳西怎么死的,琴酒怎么进的惩戒室,你又是在医院躺了多久,这么快就忘了吗!”
他知道鹤川悠夏有气,但他没想到已经挨了一次刀的鹤川悠夏会明知故犯,就算死掉的男人没有代号,只是个基层,但她已经被盯上了,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是她送给那些人的一把索命的尖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