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连哄带骗留在了音乐厅,鹤川悠夏觉得自己快碎掉了,这两人简直难缠的要死,那套路一个接一个,这天聊完她冷汗都下来了。
“真难缠。”鹤川悠夏脸色铁青,但凡这两人是琴酒,开口的下一秒她就开始怼人了,两分钟她就要上手了。
“论难缠程度,你们不逞多让,谁也别说谁。”003托着下巴,“接下来怎么办?”
只要这两人还在酒吧,鹤川悠夏就绝对不能在这期间和组织的人一同出现,而且身边还有个卧底,这要是谁一个失误直接死一片。
“先把组织的事弄完吧。”鹤川悠夏依然铁青着脸坐到了诸伏景光旁边。
因为昏暗的灯光,鹤川悠夏难看的表情没人发现,诸伏景光只觉得这人出去一趟后身上气息不对。
“是出什么问题了吗?”诸伏景光小心开口,试图观察阴影下鹤川悠夏的表情。
“没什么。”鹤川悠夏不愿多言,端着果汁一脸阴郁,抬眼看着上面的人讲话,“他说了多久了?”
“有一会了。”具体多久,他也没看时间,“你们开会都这样吗?”
都是些废话,也不知道开这个会有什么意义。
“形式主义而已。”鹤川悠夏嘲讽一笑,“说白了就是一些傻逼拿到权以后在找存在感,想证明自己威严,其实屁也不是。”
还不如琴酒在位的时候,虽然也要开大型例会,但都是长话短说十分钟内结束,有时候嫌烦就直接来个群发邮件,哪像现在,烦死了!
诸伏景光抿唇,怎么办,他觉得鹤川悠夏的话好有道理?
“这里这么多人,说这么直白会不会得罪人?”他还是浅浅提醒一下吧,无论哪种场合少说话都不容易得罪人。
“?”鹤川悠夏难得对诸伏景光冒出问号,转头一言难尽的看着他,“你说这话的时候有没有考虑过对象是谁?”
“……”诸伏景光张了张嘴,还真是!还真是有几分道理。就鹤川悠夏这性子还用考虑场合吗?她连琴酒都敢得罪,还怕得罪其他人吗?
看着有点自闭的诸伏景光,鹤川悠夏毫无歉意,重申一遍,她脾气不好是公认的,小心眼也是公认的,睚眦必报的属性也是都知晓的,放眼望去,哪个没看过她的好戏?又有哪个不想踩人上位?她在意吗?根本不在意,因为演戏者也是观戏者,当真的才是真的连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上面的人喋喋不休,底下的人要么云游天外,要么和身边人交头接耳,这种会议实在是没有听的必要,要不是琴酒之前失职被撸掉一部分权力,哪轮得着这家伙上来搞事,不过琴酒就在底下待着,也不知道看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被别人占走是什么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