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下一刻就要扑了上去,继续撕咬。
“下去吧。”那坐在屋子中的青袍公子淡淡出声,沈灵韵偏头看去,那人的脸隐在阴影处看不清神色。
白七抹了下唇角的血,支撑起身子一瘸一拐地往那院外走去。
白溪同样喉间腥甜,他蹙眉看了眼那个不要命的少年,拿起剑走到一旁。
沈灵韵撇了下嘴,这南容宣怎么还有斗蛐蛐的爱好?
看自己的人互相打架好玩吗?
沈灵韵看着安静坐在那儿的公子,眨了眨眼,感觉哪里有些怪异,“你怎么了?”
南容宣嘴唇有些白,他开口问道:“如何?”
沈灵韵也不管他了,直接坐到一旁,叹了口气:“不好,很不好。”
南容宣喉结滚了滚,“是毒难解?”
沈灵韵摇了下头:“非也,是你那小妻子体质太差了。”
“那毒,几颗清明丸足矣。”
“不过三年不见,她怎么就给自己磋磨成这样了?”
“幸好她中了毒,否则我今天不把脉都不知道她身体竟然这么差!”
“她要是再生场病……那可麻烦了!”沈灵韵“啧”了声。
沈灵韵想给自己斟杯茶,发现紫砂壶都是干的,不免嫌弃道:“怎么连茶水都没有?”
她转眼看向那南容宣,愣愣道:“你怎么了?”
“需要号个脉吗?”沈灵韵问。
眼前的青袍公子面色难看至极,眉目之间犹如拢上一层寒霜。神情恹恹靠在椅子上,沉默不语。
想着这人向来把阿玉护在自己心尖上疼,这一别三年,回来发现护着的小姑娘落了一身的病,搁谁谁都不痛快。
沈灵韵安慰道:“你也别太担心了,有我在,阿玉能好的。”
她站起身走出屋子,扫了眼跪在院子里的白溪。虽然疑惑但是也没想着问,直接离开了此处。
……
而李抒玉看见白七一身的伤一瘸一拐地走了进来,顿时秀眉紧拧,一句话不说转身就出了院子。
“姑娘,当心吹风啊!”红俏只担忧地看了眼一瘸一拐的白七,回头就要跑向姑娘身边,却被白七伸手拉住了,他笑了笑:“不用跟着。”
红俏心下了然,看着李抒玉的背影眼含忧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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