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族长看向留守在堂内的黑衣侍从,“如今尚未定罪,你们怎么能对凡儿动用私刑?”
侍从轻飘飘一摊手,“我们没动他,那小子娇生惯养,受不得一点磕碰,我们的人只是手劲稍微重点,他就要乱叫不停,我能有什么办法?”
白家族长被噎得说不出话。
这点……倒还真没说错。
“这是出了何事?”杨劭换了常服,从门外施施然走进来。
元卿不能睁眼,只凭声音便知他已经好多了。
平儿一见到自家爷,忙爬过去扯着他的衣摆,放声大哭:“爷,你可算来了,他们欺人太甚,逼我撞棺去死不算,还往我脸上打了一巴掌,呐呐呐,在这,可疼了。”
她又指着身后的人,“他们不仅欺负我,还害得宫大人命不久矣,倒在地上,一直在吐血。”
杨劭一向和白炀走得近,在白家人眼中,杨劭依旧是那个将白炀看作是好兄弟,为他事事周全的人。
见到他来,白家众人仿佛是看到了救星一般。
白家族长更是握住他的手,亲切地唤着,“劭儿,你与炀儿交厚,不会看着凡儿受苦的对不对?就算是我求你了,救救凡儿,要我给你做牛做马都成,只要能救得凡儿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