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呢
小主,
又好像跟自己有直接关系。
但是下一刻,白气也是松了口气:“也算是个交代吧。”
文武全才,貌若天仙,让白气不知如何去画。
一边风静棠看着苏长安样子,回想起在柳月庄这位夫人那一句句,就随便练啊,唰一下实力就提升了啊之类的话。
当说到这儿,白气想起了一件事儿。
所以当听到苏长安这话后,白气自惭形秽:“夫人说笑了,就是因为想画夫人,结果画不出,所以才着了心魔。”
于是开口问道:“先生刚刚说要画我?”
冒然开口失了礼节。
只听苏长安说道:“嗯,可以啊,反正我那些事情,说起来很多人都知道,但一些隐私就不告诉你了。”
风静棠点头:“确认过了,是师父的剑。”
但.
近在咫尺这般看着眼前女子,那种感觉越发浓郁,说不上来的感觉。
只是,想到太奶的特意叮嘱,苏长安叹了口气,看向面前的白气与风静棠,拱手抱拳:“抱歉两位,那位前辈我知道的很少,而且那位前辈死掉啦。”
苏长安看着白气递回给自己的百里剑,想了下后说道:“这把剑送给两位吧.不,与其说是送,倒不如烦请两位将这把剑归还给种前辈,虽然我知道那位前辈等的是人,并非是剑。但我拿到这把剑的时候,这把剑被保管的很好,种前辈看到这把剑被保管的这么好也许会很开心。”
白气没说什么话,但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无需多言,因为如风静棠一样。
因为那又是一种感觉,已经是第四种。
只是
苏长安不后悔说出这番话。
风静棠早就知道这答案,所以只是叹了口气。
风静棠在白气说完话后从椅子上站起身:“我们先出去一下。”
连危跟李锦绣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知道娘娘您各方面都厉害的,可是可是也不能完全不谦虚一下问出这样的话啊,哪儿有人这样子的。
太奶给苏长安剑的时候,剑确实被保管的很好,虽然不知道那位脾气古怪的老人什么想法,但是眼下这样说,总归是最适合的。
想到这儿,苏长安莫名想到一位女子整天看着一个方向,明明知道不可能来,但依旧在等待的画面。
听到这话,白气欲言又止,然后低头看向手上的剑。
白气直起身子,看着眼前这走上玄廊,就在眼前的女子。
连日来朝思暮想,不断回忆起身姿面容,而当下这就突然到自己眼前了.
有些虚幻,白气袖子里的手掐了掐自己,有点儿疼,是真的!
这样想着的,白气看着剑上那六个字,回想起种奶奶每日自言自语时候的神情,所以,原来奶奶你不是在伤心哀伤,而是开心啊。
这么想着,苏长安看着白气问道:“是因为我太好看了,而且又太优秀了,所以让先生画不出我的?”
种秀秀是风静棠师父。
风静棠看着白气皱了下眉:“白气,这.”
因为他觉得白气在钻牛角尖了,明明换个思路就能明白那位种前辈心思,可却一直钻到底,就想着画出太奶。
以及
当下感受到的正在窥视他的那两个止境。
非是风华绝代,在白气心中依然超脱存在。
因为与天下所有女子都不同的那种感觉。
这样说完,苏长安感觉自己身上起鸡皮疙瘩了,毕竟这些话说出来,突然觉得自己跟前世那些动漫里的人一样了。
而最重要的是
那种莫名感觉,总感觉不止如此,这女子不止如此才对,还有什么东西隐藏着。
房间内只留下了苏长安与白气二人。
苏长安不明白为什么画不出自己。
其容貌更不弱白气所看任何一人,便是空想而画那绝美女子,也不及一分一厘。
没想到遇到了苏长安,所以想着若是苏长安也要去白气那里,可以的话能再次借这把剑用一下。
白气看着苏长安说道:“无需隐私之事,只是一些爱好,一些所行所为的故事这些即可。”
这么想着
白气看着苏长安开口道:“夫人,若是要画人,就要知晓其人的故事,性格,爱好这些.哪怕是凭空想出来的,也需要这些,否则所画不过形似罢了,白某的玉人录虽然不过是画失败了的那位剑仙前辈们,但每一人我都赋予了我所了解的剑仙前辈的故事与性格,所以才会被世人追捧,所以若是要我画夫人,可能需要夫人将您的一些事情告知白某。否则,白某实在是无法下笔,因为夫人每次相见,都给白某一种不一样的感觉,只是当下就有了第四种。”
想到这儿,白气再次朝着苏长安深深作揖:“姑娘一语点醒梦中人,确实是我一直以来都在钻牛角尖了,一心只想着种奶奶想见到那位剑仙前辈,却是忘记了这件事儿。”
苏长安开门见山,看着白气笑着说道:“我真名叫苏长安,现在在当皇后,我的事儿其实不需要我讲你也知道的,然后就是,你画我的时候,将我当成个男的去画吧,毕竟这画我是要送给我媳妇儿的,就是大夏女帝。”
白气眨眨眼:“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