拟把疏狂图一醉,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行!
杨国富撇撇嘴,反正都不要脸了,那就更不要脸了!
其他人看到,当即效仿。
损到家了你这个老东西!!
正在看今日堆积起来折子的夏凤翔当即低头看向苏长安:“让你穿那么单薄还溜达!”
纷纷感慨之余,有人想起之前那那些官员们拜文昌帝君的场面,顿时理解起来。
瞪了眼苏文清后,牧序转头看向夏邀墨。
有一学子无奈苦笑后道了句‘能超越娘娘之人,只有娘娘自己了吧。’
但是夏邀墨才要说话呢,牧序却是看出了夏邀墨是要拒绝,立马开口:“我知道皇后娘娘送你诗词必定是有用的,所以老头子我也不强求世子殿下你,但是皇后娘娘的妹妹要看,世子殿下你总不能拒绝吧,刚刚琳涵丫头可是就要跟你要啊。”
众人唏嘘不已,更感慨万分。
而夏邀墨也不墨迹什么,直接拿出了诗词递给了苏琳涵。
崔钰儿好几次想过去,但又不敢,毕竟那里那么多官员呢。
牧序立马笑呵呵的问道:“看看?”
夏邀墨点点头:“可以的。”
倒是一边的苏文清示意了一下苏子沐,然后低声说道:“牧序最近又自己做了几壶青松子墨,回头你去他府上拿了,两壶给二丫头,剩下的给大丫头送进去。牧序不敢拒绝。”
众人疑惑,一个个看着杨国富,就想看看这人要做什么。
有一老臣看向那墙壁之上文昌帝君画像,当即拱手作揖,深深一拜。
杨国富强忍着怒气不多说什么,只是笑着站起身,而后朝着在场诸位大人微微作揖。
鄢景卿就在杨国富身边看得清楚,他是清楚看到杨国富这还是把酒往自己眼角抹呢!
其他人虽然无奈,可是听到苏文清这无情嘲笑,众人却是再也忍不住了。
鄢景卿这样想着。
只见这么一擦,那独眼愣是红了起来!
犹如刚刚哭了一样。
而杨国富自己
瞥了眼一脸诧异看着自己的夏邀墨,心里冷哼一声,你找麻烦?我都这样了你找一个试试!!
尤其鄢景卿还发现,自己的老师杨善长也有些不对劲儿的地方。
‘伫倚危楼风细细,望极春愁,黯黯生天际。草色烟光残照里,无言谁会凭阑意。
这让杨国富捏紧拳头,再次喝了杯酒!
牧序马上说道:“怎么?害羞?你可不是害羞的人啊,杨大人。”
而就在牧序这样感慨的时候。
但是这样趴着有点儿不舒服,于是扭捏了一下后,夏凤翔翻了个白眼说道:“苏长安!能不能别撒娇!!你是男的啊!”
看到这诗词.
荀旷表情微微一怔,再仔细看看后,不由开始苦笑。
而苏琳涵接过纸张时,迫不及待将其打开。
杨国富在开口前瞥了眼夏邀墨,看到夏邀墨果然看着自己,当即想了想措辞后说道:“天佑大夏,有真凤天龙护我大夏,栉风沐雨,经营四方而抚临亿兆。身侧伴绝代女子为我大夏之文运无双,建医学,扫奸恶,以百姓为心,安天下之心,忧劳成疾。双圣之劳,吾为臣,痛并思痛,而贯彻心扉,苦于凡夫之躯,而无以为圣明辅佐,只得苦于微末杂事,解双圣忧,平双圣恼。然,偶得双圣之差而解忧,差事顺当,却觉神清气爽,更得绝代之人赞许,使我身心三年香。”
所以也就看了看杨国富他们后,就不去多想什么。
便是以前已经惊叹其文采,但这一次又一次的令人诧异,实属更家了不得!
静夜思令人只觉如此短小诗词,却逸气未舒耳!
那昨夜雨疏风骤,不过短短六句小令之词,但一句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更令人不绝于耳,奇妙不已。
小主,
但是现在看到这首词,荀旷不知如何说了。
当即无奈一笑后点点头,而后看向杨善长:“让国富说说他对娘娘有多钦佩的事儿?”
这么想着,杨国富深深松了口气,有些庆幸自己没去看。
而此时,牧序感慨道:“笔锋犀利,又如泉涌般生动,如细语般绵长,词作之美令人唏嘘。皇后娘娘之文采,较之两月前,更甚啊。”
但是杨国富看到夏邀墨这样看自己,却是再次心里一震。
“多变,多变啊!之前那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令人回味无穷,但现在看着为伊消得人憔悴,更觉娘娘诗词万般风格,惟大文采而不可如此,不亏皇后娘娘啊。”
不过
夏邀墨却是发现其他人包括杨善长都去看诗词了,惟独杨国富还有鄢景卿两个人不动一下。
如此文采,令人心生敬意!
“大夏文运昌盛。”
但杨国富也没那个闲工夫去看,他娘的什么诗词歌赋,那种东西看多了有个屁用!
一边鄢景卿看着杨国富,又看看周围无人,于是抿抿嘴后压低声说道:“国富,你到底怎么了?从刚刚开始就不对劲儿。”
然后夏邀墨想了下后,看向牧序道:“祭酒大人,皇嫂也没说这诗词不让人看,所以您刚刚直接开口的话,我就给您看了。”
想到自己皇嫂说的话‘若是琳涵那丫头想看诗词,你就给她看。’
牧序一撇嘴,有点儿想骂娘。
更让他就感觉,陛下跟皇后娘娘这小两口也太心狠手辣了啊!!
那老赵才回来,你们就这样对他!
现在轮到老子了是不是!老子委屈啊!
不过委屈死委屈,但杨国富也不敢说什么啊,谁让做了那么多的亏心事儿,整天战战兢兢的,都快被逼疯了!
尤其当下已经确定夏邀墨就是皇后娘娘跟陛下派来找他麻烦的了。
于是马上问道:“琳涵小姐是要给诗词是吗?”
听到这话,苏长安抬眼看向夏凤翔:“你还知道?”
夏凤翔有些不好意思了,但是立马说道:“我不知道谁知道!”
苏长安也不多说什么,而是将头再次埋入夏凤翔怀里:“生气了,彻底哄不好了,你跟我做生孩子的事情也哄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