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殊沉默不语,只是想着那诗词,觉得好凄美。
里面的药他已经换了其他纸包了起来,原本这张单独收起来了。
晏殊有些不好意思低头,但是想了一下后说道:“前朝张子曾言‘从读书那刻起,便是为天地万民读书,当行浩然气,做太平事,图万民安心。’我刚开始觉得这些都是对的,但是那次中秋宫宴听到长安小姐所说,觉得她说的也对。”
这一夜.
有人行刺太后,被宋貂寺当场诛杀。
牧序看着这行字笑了笑,重新将纸折了起来:“事到如今,看到皇后娘娘写出什么诗词,好像都不觉得惊讶了。你俩说是不是。”
牧序微微睁开有些微醺的眼睛,看着枕下圣旨,轻喃:“臣,不忘初心。”
姐姐宠溺的看着自己妹妹,回想着自己大姐姐与‘嫂嫂’在文会上的打情骂俏。
第二年,任国子监司业。
而这时候.
晏殊站了起来朝着牧序还有荀旷作揖后,转身回到了讲堂里。
讲堂内许多人都看着这一幕。
牧序看着晏殊,一脸笑容,这孩子,打从第一眼看到,牧序就喜欢的不得了。
牧序闻言,踢了荀旷一脚后骂道:“要你说这么清楚了?而且聊咱皇后娘娘文墨的事儿,问你这个了?”
但是牧序也不去多想这破事儿。
荀旷看着自己老师有些红了的脸,知道这是醉了。于是说道:“老师,我送您回去吧,夜里天凉。”
苏府,一双姐妹一起谁在了以梅院内,妹妹兴奋的炫耀着自己那位了不起的‘嫂嫂’送给自己的玉牌,因为有这玉牌,就可以随时进宫去找自己姐姐了。
当下,一脚踹在荀旷身上:“滚远点儿,让晏殊过来坐。”
那年他二十六。
苏长安中午醒来的时候,听到太后还有八王爷他们遇刺的事儿,听得有些懵逼。
荀旷有些无奈。
荀旷闻言,表情严肃起来,作揖行礼:“请老师恕罪。”
牧序想了半天,不知如何作答。
牧序笑着说道:“啥事儿都道歉,你这孩子啊,咋个这么老实呢?这可不行,这京城里你可以装老实,但不能真老实。你以为在这京城混的是诚心啊,混的是人情世故。慢慢跟着你先生好好学,这臭小子人情世故这块儿拿捏的死死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生死相许。
但是想啊想啊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但是脸上还是傻呵呵的想着,就觉得好幸福呀。
荀旷无奈一笑。
牧序挑起一只眼的眼皮骂道:“滚!赶紧滚,看见就烦。说不痴情,就是忘不掉那姑娘,一副痴情人架势。说负心,疏影等了你多少年了。还真玩那狗屁东西们说的什么痴情总与负心相伴相随了是吧。赶紧滚,别打扰我睡觉。”
但是这一夜之间,就出来三名九品高手,一名八品。
痴儿痴儿,说的就是自己这傻了吧唧的学生。
怎么就做到一毛一样的呢?牧序这老东西故意的?
因为燕如玉跟他说的是,八王爷那边府内高手死伤殆尽,刺客受了重伤逃走的,但是保守估计,行刺的人至少一名九品高手,一名八品高手。
但还是挪了挪屁股,看向晏殊。
少年郎哈哈大笑了起来。
荀旷欲言又止后,叹了口气,朝着牧序作揖。
牧序赞许:“大善!”
牧序看着晏殊笑着问道:“今天听完皇后娘娘的【雪篇】受刺激没,我瞧着许多人都受刺激了。”
牧序笑出声。
……
牧序叹了口气,“当年先帝问我‘读书为何’,我没回答的出来,咱这位陛下啊,约莫是先帝跟她提过这事儿,所以今天又再问我喽,圣旨里边是空的,就是告诉我,因为我没回答,所以跟我还不知道说什么。”
又是长叹一声。
所以.
这文会结束了。
而太后这边进宫行刺的更是足足有两名九品高手,全部被宋貂寺诛杀。
……
少年郎笑着问道‘我要是你为大夏读书,你愿不愿意。你要是答应了,我让你天天吃饱饭,一直有钱花。’
这一夜,有学子看着那河水睡眠,思考独钓寒江雪是何等的孤独悲凉。
不过说到这儿,牧序突然扭头,却是看到晏殊在远处看着他们,显然有事,牧序笑着招了招手。
荀旷看到,被牧序瞪了一眼,不敢说一个字儿了。
荀旷如临大敌,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
说完,牧序脸色马上变了,喝了口酒后调侃道:“但是也有让杨善长,太后,八王爷他们那些人猜的道理在里面,咱这位陛下不像先帝那样喜欢逼人做事儿,但是呢,她就是喜欢逗你玩,玩啊玩的,瞧瞧,如今才几个月啊,庙堂一下子变天了。了不起啊,这手段先帝看到了,都要兴奋拍手鼓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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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序从荀旷手里拿过来,摊开,发现洋洋洒洒的,画着两个小人儿,一个好像在哭,“别说,咱皇后娘娘丹青方面,也是个没啥天赋的,这太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