陷阵营这边穿着厚厚的盔甲,举着大大的盾牌,偶尔有人中箭受伤,也只是轻伤。
而晋阳守军就没有这么好的装备,而且弩箭势大力沉,穿透力极强,不断有晋阳守军被射穿,发出凄厉的惨叫声,摔倒在地上,鲜血向外面狂涌。
山谷中的气氛愈发紧张,喊杀声、惨叫声和弓弩射击的声音交织在一起。
陷阵营士兵稳步向前,慢慢靠近营寨,距离营寨还有三十步左右的时候,停了下来。
他们的动作整齐划一,仿佛是一个整体。
这极大的保护了他们,让营寨守军没有可乘之机。
营寨中的守军,除了用弓箭射击之外,还准备了滚石和擂木。
可是这边的地势,只有等汉军正式攀爬进攻的时候,才有效果。
他们等待着汉军的进攻,可是汉军却突然停了下来。
陷阵营的士兵,把盾牌叠在一起,抵挡着营寨守军射下的箭矢,高顺透过盾牌的缝隙,仔细张望。
他的目光锐利,不放过任何一个细节。
“钩绳准备!”高顺大声喊道。
两名陷阵营士兵,手中拿着带着钩子的绳索,他们晃动着手中的钩子,绳索的末端,居然捆着一根又粗又长的巨木。
他们甩着手中的绳索,突然从盾牌后闪出,甩出手中的钩子,铁钩直接挂住营寨的栅栏。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凝固,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那飞出去的钩子上。
陷阵营的士兵,把捆着绳索的巨木往山下一滚,在晋阳守军完全来不及防御的情况下,一处栅栏就被拖拽倒地,被巨木下坠的力量给拽下营寨。
营寨内的守军一下子就陷入了被动的状态。
高顺带领着陷阵营的士兵,并不直接攻击营寨,而是一点一点的清除掉营寨外面的栅栏。
陷阵营并不直接攀爬营寨,让很多营寨守军的防御手段派不上用场。
他们唯一能够攻击到的就是弓箭和投矛。
但是,陷阵营的士兵,都躲在盾墙后面,只有抛投钩绳的时候,才会露出身形。
而他们往往身上穿着坚固的铠甲,就算身中箭矢,也行走如飞。、
一时之间。
营寨内的晋阳守军也焦躁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