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州市区,某处高档小区,传出来一阵鬼哭狼嚎。
“爸,我错了啊,别打了!”
“哎呀我草,痛死了,老头子!住手!”
这是一个年轻虚弱的声音,而他面对的是另外一个威严,震怒的声音。
听到桀骜不驯的声音,威严中年人,气不打一处来。
“我打死你这个没用的垃圾。”
“净给我惹事情,还用我的面子找孙海达帮忙,你知道徐扬后面是什么人,就敢惹?”
徐扬背后的人,可是瑜良啊!手眼通天的国内大记者,先不说他专业技术有多牛逼,光是认识的人,随便挑出几个,都够自己喝一壶的,招惹人家,不是找死么?
说话的两人正是张富川,以及他的父亲张任,江州本地的文化局长。
“我哪里知道徐扬是什么身份?我就是想玩一下那个叫李丽欣的,我有错嘛我!?”
“你不是说这方面的事情你不管我的!”
张任闻言又踹了一脚张富川,身子被气的颤抖,“以前我可以不管,可这次,你就该被打!”
“打死都不为过!”
“你这次捅的篓子,就连我都不知道怎么给你擦屁股。”
张富川嘴硬道,玩个女人会怎么样?
“还玩女人,玩尼玛比,老子局长的身份都可能被你搞没!”
“蠢货!”
张富川被踹倒在地,一个美妇人赶紧过来搀扶张富川,“张任,够了,孩子也知错了。”
“你看他像知错的样子吗?”张任捏了一下自己的指节,哼道。
“事情哪里有你想的那么严重,不就是一个学生吗?瑜良凭什么帮他?”
“你个妇道人家懂什么!”张任心中烦乱。
徐扬背后的瑜良已经把自己刚刚扶上去的,江州新闻副部长孙海达给整了,黑料猛爆,上层直接重视调查,一下午时间,孙海达给自己打了十多个电话,问自己怎么办,急的要死。
问题是,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啊!
先不说,好不容易和新闻部搭上关系,这下,直接黄了。
如今迫在眉睫的是,事态马上蔓延到自己身上,因为瑜良完全没有就此停息的意味!似乎要把自己儿子揪出来整死才罢休。
张任看了一眼美妇人,又看看那个半残不残的蠢儿子,早知道,当初就应该把他射在墙角的。
忽然,张任想起了今天早上,江大的一个行政主任,王若山打电话过来询问日常。
妈的,这人不会跟徐扬也有关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