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丽将最后几个字咬的极重。
“哼,我才和你说不明白。”
阿月气哼哼的扭头,双手插着腰回去了。
郑意见阿月烦躁的离开又气呼呼的回来,一时之间摸不着头脑。
“陶锅里有热的奶果。”
郑意端起碗,将徐徐上升的热气吹散,抿了一口,清新甘甜,好喝。
阿月舀了一碗奶果,一口气灌完,才感觉心里的烦闷减轻了一点点。
重新舀了一碗,坐到凳子上,学着郑意的样子小口喝着奶果。
阿月边感叹,边偷瞄郑意,“嗯~这奶果,热过没想到更好喝了。”
“是呀,对了是发生了什么事,亲爱的阿月你怎么闷闷不乐的。”
阿月眼睛一亮,呜呜,正郑意终于问了。
“我跟你说......”
阿月把他和红丽的对话一字不落,生动形象的复述了一遍。
“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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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月很气愤也有一份隐隐的迷茫,但底迷茫什么她也不知道。
“对,太过分了。”
阿月和红丽总是吵架,你说你俩三观不合,就不要凑一起硬聊了嘛。
“哼,就他还想当组长夫人,做梦。”
“对,对,对。”
不是,她刚看上一个男人,就有一个竞争者了吗?
“可是,可是。”,阿月十分不想承认红丽说的话有几分道理。
哼,她可是要当战士的雌性,才不会小瞧任何的兽,哪怕那个兽是她非常讨厌的红丽。
但不敢小瞧和认同还是有差别的。
郑意旁观者清,倒是明白阿月纠结的点,“阿月,我问你,你愿意和别的雌性共享你的兽人吗?”
“当然不行。”
“对啊,反过来想,也许兽人也不想和别的兽人分享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