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老太一面收拾还不忘关心安绵。“对了,你今日的药可吃了吗?”
“吃了,还是平儿帮我熬的药呢。”安绵指了指早在那屋呼呼大睡的安平。
老太太叹了口气,躺在床上闭着眼睛轻轻呢喃。
“明天给他编个草鞋吧,等哪日去了镇子上,我在扯匹布给你们做衣裳,做鞋,你的鞋也破的不像样了。”
安绵看过去,老太太已经沉沉睡熟。
一早起,又不太平。
院门外吵吵嚷嚷,安青山来的时候是和王三凤拉扯打着过来的。
“你们不声不响的就去买了地,也没有我们的份。算得这么清,怎么又要他大伯来替你们干活呢?
不是说分家了吗,银子没我的份,田地也没我的份,这会子使唤人了,你们到装聋作哑不吱声了啊!
安青山,你这个杀千刀的,你就知道帮着你娘干活,你自己家的地你都不管了呀,那地里的草可都长得快一人高了。”
王三凤骂叫不休的话里偶尔夹杂着安青山的几句辩解。
老太太坐在院子里教着安绵编草鞋,听见了骂声忍不住扭着脑袋生闷气,平儿也低着头闷声不吭。
安绵无奈又无语:“奶,她这样吵,干脆那猪圈我们自己想办法吧!”
“算啦,我看着猪圈也是盖不成了!”安老太长长叹了口气,甩下手里的草绳冲着门外的安青山吼了一嗓子。
“带你媳妇回去,别在这吵得我头疼。那圈子暂时不盖了,你们家地里还有农活,三亩地呢,忙下来也费时。不用管着我们了,去吧!”
安老太说完把院门一关。
安青山被王三凤气的脸红脖子粗,听老娘这么讲只好沉着脸甩开婆娘,转头就回家拿着锄头下了地。
王三凤抱着阿满依旧站在二房门口还想在吵架,见没人理她,便到村头与人嚼舌根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