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云天连忙站起来给佟诺递了个眼神,佟诺会意地让出位置,坐到鹤云天身边。
“这位是...?”
鹤云天看了一眼年长的妇女问。
“她是我的妈妈,这个小孩是我女儿。”
“不像,不像,你看上去这么年轻,不到二十吧。”
鹤云天知道,夸人比得罪人积德。
“叫阿姨一起坐吧。这个是我同事。”鹤云天指指佟诺介绍道。
“来,看一下点单,给孩子要点吃的。”鹤云天待她们坐定把点单递过去。
“不用,不用,您别客气!”女士推辞道。
“我来点吧,小孩子嘛...”
鹤云天一边说着,一边看着点单。
“要不,给孩子来一杯抹茶星冰乐,一份榛子可颂糕点,您和阿姨各来一杯柠檬茶吧?”
鹤云天看女士没有反对,把单子递给佟诺。佟诺非常配合地叫了服务员,点了刚才鹤云天刚才说的。
“您贵姓,怎么称呼?”鹤云天问。
“我姓王,叫我王霄吧。”
“说说你的事情吧。”鹤云天提议。
“听你口音,是本地人吧?你们做这个多久了。”
王霄没有先讲自己的事,疑惑地问鹤云天。
“是啊,我是本地人,错了管换。哈哈......”
鹤云天笑了笑,又继续说道:
“这个请你放心,我是专业搞这块业务的。”
“姐,你有什么顾虑,直接说,我们社长业务精湛的很。”佟诺不失时机插话道。
王霄定睛看了看两人,再次审视了一阵。起码鹤云天没有所谓的刺龙画虎的那种匪气,而佟诺亦是学生般清纯。
“我老公,突然跟我提出离婚。”
“呃,为啥呀。平时你们关系咋样?”
“挺好的呀,平时我们很少吵架,也没有啥矛盾。可是,最近一段时间,不知为什么他老是横挑鼻子竖挑眼的挑我的毛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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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来由,怎么会突然提出离婚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不信你问我妈。”
“唉!我这个女婿,在村里是支部书记。二十八岁干书记,这在我们村周边也是很少的。平时呢都是闷头闷声的,可在前段时间,莫名其妙的跟孩子要求离婚。你说,日子过得好好的,咋就闹离婚呢?这孩子咋这样呢!”王霄的母亲愤愤地说道。
“你家是哪里的?”鹤云天问。
“泰楠市市东区王家铺的。”王霄母亲说。
“你老公除了担任村书记外,还有没有其他事情做?”
鹤云天知道,村书记的工资没有多少,巧了连几包好烟都买不起。
“我老公有一个车队,六辆车。拉沙子石子,往工地送料。如果村里没事,他就忙于管理车队。假如村里有事他就靠在村里。”王霄解释道。
“那应该不少收入吧!六辆车,好几百万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