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方诸侯,或者说藩王、州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刚刚说的可不是这样。”
王遥心中的疑惑一下子解开了大半。
怪不得,怪不得农协内部会被污染大半,怪不得反对势力的反扑如此凶猛。
在农协核心有周天这个农协二把手,外面又有姒忠这个封疆大吏。一内一外、一文一武,这还不成事才奇怪。
“我刚刚说他没有实权,是因为他当这个藩王没多久就被削藩了,只当了三年。
藩王们被调回权力核心削藩之后,那个男人把原本属于当时二把手和三把手的东州经济管理权分配给了他们这群藩王。
农协核心权力因此一分为三,成为了三足鼎立之势,相互制衡。
藩王之首跟三把手一样,都是站在那个男人那边却完全被姒忠等人利用的典型。
姒忠最擅长的就是扭曲、扩大化,而三把手在发现扭曲扩大化的问题之后,没有意识到存在思想被扭曲、政令被扩大化的情况,直接反对思想大解放运动。
这一举动直接被那个男人当成了彻底堕落。
如果双方能够维持正常交流也好,可惜的是在思想大解放初期,那个男人便已经将全部精力投入了对‘虚’之异常的探索之中,只留下来一个跟普通人在能力上没有区别的本体。
无法确定三把手内心的真实想法,最终导致了这场悲剧的发生。
在当时,三把手就是一个可救可不救的对象。在他无法确认他内心真实想法的情况下,那个男人最终还是选择了以大局为重,没有去救一个可能严重损害社会思想净化行动的继任者。
藩王之首就更是凑巧了。
那个男人始终认为,农协是为人民服务的组织,不是皇帝设立的特权机构,只是每天高高在上的下令是不行的。
所以他为了保证农协核心纯洁,确立了两个基本规则,任何处于权力核心的人不得拉帮结派,不得因一己私利党同伐异。
拉帮结派短期内看似影响不大,长远来看必将成为一个毒瘤,所以发现之后便要尽早铲除。
为一己私利党同伐异短期内影响就很恶劣,长期下去只会让风气越来越差。
所以这两个行为属于那个男人的底线,任何在权力核心的人都不能碰。
可惜的是,藩王之首和另一位藩王虽然领会了那个男人的意思,主动去削弱二把手和三把手的权力。可他们却在周天等人反击的时候,互相为对方求情,构成了党同伐异、拉帮结派的可能性。
这就只能说是太巧合了,不严肃处理都不行。
最后藩王之首自杀,另一位藩王直到现在都依然没有翻案。
剩下的三位藩王,一位是姒忠,另一位是后来周家的二把手羽伯功,还有一位是与那个男人意见相近但更偏向于姒忠的实干家。
那个男人想得很好,让权力分散,形成三权分立的局面。
但是姒忠和羽伯功分走周天这个二把手的权力又有什么意义呢?他们三人可以说是穿一条裤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