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陈俊准备买水果去赔罪的时候……

才想起来，自己似乎连方大师是哪个班的都不知道。

陈俊这才懊悔起来，当时就应该等方大师自我介绍完……唉！

他也不想一想，他当时是什么态度……

算了算了，等大师下次再来琴房的时候，自己再赔罪吧！

到时候大师想用哪架钢琴就用哪架钢琴。

……

方白教完李时光之后，李时光离开没多久后，电话就响了起来。

方白拿起电话，一看，陌生号码，挂掉。

在挂掉电话后，没多久对方又打来第二遍。

看来不是诈骗电话……

方白记得自己大学的时候，接到的最离谱的电话，就是对方说方白的儿子在这里吃奶粉不给钱……

方白当时就回了一句，找他妈！

对方反应过来之后，竟然说：“他妈说找你！”

方白真的是笑了，当然就来了一句，你把我儿子给宰了吧……

“哪位？”

方白接起了电话。

“请问您是方白方老师吗？”

“我是，你是？”

“您好，方老师，我是魔都电台的《深夜故事》的编辑，想……”

“你是不是打错电话了？”

方白皱起了眉头。

“没有没有，方老师您别挂电话，千万别挂电话……”

对方听出了方白的意图，赶紧安抚道。

“方老师，我们只是想要与您合作……”

方白听到这，不由来了一点点的兴趣：“怎么合作？”

对方连忙赔笑道：“方老师，是这样的，因为我们《深夜故事》一直以来，收听率都不是很高，所以想要与您合作，想争取您的《鬼吹灯》，放到我们《深夜故事》来！”

“当然了，这个价格肯定不会让您吃亏，转载您的一期《鬼吹灯》，我们将付给您一万块的报酬，收听率每往上升一个点，我们将多付给您一万块的报酬！”

报酬？！

方白有些心动了，连忙问道：“那你们电台一般的收听率是多少？”

“咳咳……我们电台，收听率嘛，最高的有14个点的。”

“那你们呢？”

“我们……”

对方沉默了一会儿：“0.2……”

这不仅对方沉默了，方白也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