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春试在即,我又考过了,这一届我不想继续参加乡试,我自请替父亲去北地探望母亲和家妹,同时答谢北宁王家的照顾,父亲您看……?”

父亲想了一阵,看着王文栋眼中的担忧,缓缓说道:

“你想去探望瑾儿,感谢北宁王家人,为父理解。只是如今府里都在忙着赶考,为父很快要启程进京,家里男丁还需要忙藏书楼的工程。

那是瑾儿的心愿,浔阳这边二房只有你能帮瑾儿多用心,瑾儿前院的工坊还需管理。

一直以来都是瑾儿养我们父子这两个读书人,你身为二房长子,许多事还需你协助处理。你也该历练一下,试试管理外务。”

父亲并没直接讲,瑾儿如今受关注,族里对她会有长远安排。

可又担心儿子无法理解,把自己所知道的女儿两次受伤经历讲给儿子听,

“听你祖父讲,瑾儿遇到了北蛮的探子,她和北蛮人面对面,刀对刀的搏斗……”

父亲缓了缓心里的紧张情绪,悠悠开口,“你祖父回来说……”

说着用手在自己头上两边各比了一下,

“瑾儿两边的发髻都被长刀直接削掉了,现在头发短短的,最远处好像只有这么长……”

父亲用手指比着不足一扁指的长度,王文栋直接站了起来急急问道:

“瑾儿人怎么样?头受伤了吗?”

父亲摇了摇头,“听说头没有受伤,瑾儿两次都躲过了……”

“啊?两次!北蛮人两次要砍瑾儿的头?她身边的那两个武婢呢?,家里派去保护她的武先生呢,都哪去了?怎么只有瑾儿一个人?”

王文栋急的在屋子里来回走了几步,更坚定了,要去北地看妹妹。

父亲开口道:

“直到现在,没有人知道当时她究竟都面对了什么,是怎么躲过了北蛮人的长刀。

听说她院子里的两个嬷嬷全没了,族里派来的两个武婢都受了重伤,连白术都差点丢了性命。”

“父亲,瑾儿身边不是有两个神秘的武婢吗?那两个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