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倩倩看着漆黑的路面,眼神有些迷茫。
“我最近一直忙于有关人体癌症方面的课题。
我是课题的发起人,也是课题研究的主力。
半个月前,课题有了突破性进展。
很多医药公司找到了我们,想要将这项技术拿到手中。
他们开出了一个让我无法拒绝的价码,每生产一盒这种药剂,将会给我提供百分之50的纯利润。
全球的癌症患者有多少?这种药的产量和所产出的金额将是个天文数字。
他们每盒药定价,也就是一盒药我们就可以赚将近1万块钱。
但有一个条件,唯一的一个条件,他们不允许我继续研究下去。
而我的初衷是治愈所有癌症患者,并且降低医疗成本。
的价格实在太贵了,我的本意是让每个家庭都吃得起这种药,不要在被癌症搞的家破人亡。
其实金钱对我来说无所谓,够花就行。
但我手下有一个科研团队,他们跟着我日夜研发,也是要赚钱的。
我们私下开会商讨过。
我提出每盒药品的价格控制在1000元以内。
这样一来,我的团队每个人每年最少可以分到500万以上。
大家也都同意,他们能赚到钱,也能为国家做出贡献,一举两得。
我本以为这些资本家不会这么轻易松口,会和他们进行漫长的拉锯。
医药公司听我报出的价码也没有含糊,一口答应了下来。
至于继续研究课题的事情,我并没当真,毕竟这是双方都能获利的好事。
可当我提出要继续研究课题的时候,医药公司言辞决绝。
不管我怎么说,一点回旋的余地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