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奇道,“新来的校长很年轻?”
古老师叹道,“最多也就是三十多,四十肯定没有,真厉害,这是我见过最年轻的中学校长。”
我有点意外,校长居然这么年轻。周末又碰到钱蕾她们聚会,大家都有点唉声叹气的样子,系统里的,随着各个国营厂子不停的出问题一团糟。做生意的这些又因为大环境不好,家里生意萎靡而叹气。
不过有点意外的是,我们学校隔壁的纺织厂正式破产了,厂里想把地卖出去补全工人们的工资。纺织厂占地110亩地,我们学校才10亩地,整整大100亩,而且相邻。如果连成一片的话在这个年代确实能够建一所规模比较大的学校。
纺织厂里面就是两栋很老的厂房,即使有人买下来也需要推倒重建,主要还是土地值钱,毕竟在城里又近江边。
可惜经济太不景气,有些开发商想拿下来建房,但是土地性质难变动,所以实际上已经流拍好几次。
我问龙云露那块地的转让价格,因为靠江所以起拍定在行情价8万的百分之70,5万多一亩,由于地块性质流拍,所以已经跌到4万多一亩,远低于市场行情价格,还是没有人拍。
据说下次开拍价格还会进一步滑落,我记得原来这块地被拍以后也是长达十年没有开发,直到后来土地性质改变后才建起小高层的住宅区。
所以我交代龙云露,下次开拍记得把周老师带过去把土地拍下来。龙云露好奇我拍这块地干嘛,我笑着说做公益事业,她一脸的不信。
果然在接下来的拍卖会,这块地滑落到3万6一亩的价格,还是没有人愿意拍,就当大家都以为又要流拍的时候,周老师出手了以396万的价格将纺织厂的土地拍到手。
当大家都看到龙云露陪同的周老师,以为是龙云露家把地拍下来,纷纷过来恭喜。龙云露也不多做解释,反正对她来说误不误会都不重要,她现在的重心都在中心岛上。
随着周老师去把土地转让的手续给办完以后,我才算吃下一颗定心丸,下一步就是怎么把土地的性质变成做学校,再游说熊箐出任新校长,不过我心里一直没有底,让人家从体制内直接出来变成企业打工人,人家不一定会,特别在这个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