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上!”
刚才陈忠一杯酒下肚,畅快淋漓,全身暖洋洋的,犹如躺在云端徜徉,岂有不喝的道理?
当初在泉州离开的太早了,早知道必定多买几坛带回去。
很快大家你争我抢,生怕比别人少喝一口,倒满后,纷纷大口喝酒,大口吃肉,喧闹的气氛迎来小高潮。
旁边的悠魅不管他们的嬉闹,她的眼里只有受伤的潇湘,紧紧握住她的手,两女悲戚的落泪,潇湘已经醒了。
香醇的酒味弥漫在房间里,叫来的郎中也好这一口,时不时的咽咽口水。
“已经重新包扎好了,我再给你开几服药,对了,这几天不能移动,否则伤口会再次裂开,到时候,神仙难救。”
听着郎中的嘱托,潇湘恶狠狠的瞪向陈忠,现在我为鱼肉,贼人为刀俎,能不能移动是我们能决定的吗?真是命苦也!
等郎中开好药方,接下诊金,提箱出门后。
江虎带着五分醉意,对陈忠言道:“嘁!不能移动?忠哥,干脆……!”他用手在脖子上一划,意思不言而明。
终归不能带着死人回去,陈忠眯着眼看了眼躺在卧榻上的潇湘,微不可察的点点头。
命该如此,怨不得他人,谁让你不老实的。
“那她……?”江虎对着悠魅努努嘴。
“老办法。”陈忠思索了一下,给出答案。
老办法就是上蒙汗药,一路昏昏沉沉的硬带到南汉,等交给陈相之后,你想死想活,就不关我们的事了。
“药不能停呗?”江虎贱笑道。
“你办事我放心。”
“嘿嘿!谢忠哥夸奖,话说怎么感觉这千里香有种熟悉的味道。”
“啥米味道?”
旁边门缝里偷看的随心一震,卧槽!这也能喝的出来?
贼人怎么还不倒?急死我了,他搓着手来回摩挲,心神不宁,生怕贼人提前动手,若事不可为,只能硬抢了。
他叫来随从的睚眦,耳语一番。
大家脸色凝重,刀在一点点出鞘。
“啧啧啧!好像是蒙汗药,哦,对了,忠哥,若是一路上都用老办法的话,嘿嘿!药……药不够。”
“药不够,你去买啊!”
“滋溜!”陈忠又干了一杯。
“我刚才说什么来着?好像忘记什么重要的事,哥!我陪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