溟俟闻言,十分不满地敲了下谢离珠的额头:“什么你啊我啊的,我是你三师兄,没大没小的!”

“是,三师兄。”谢离珠装模作样地喊了他一声,催促道,“赶紧说说。”

“算不上认识吧。”溟俟清了清嗓子,先卖了个关子吊了下众人的胃口,“当时我在路边碰上她的,她拿着根木棍在地上乱画,我瞧着和几个阵法有些像,便坐下来和她聊了两句。”

“她说她爹为了一些延年益寿的丹药想要将她给嫁了,但她不想嫁,想拜入宗门走正统的修炼路子,但不知道该去哪里。”溟俟被谢离珠狠狠瞪了一眼,赶紧竹筒倒豆子一般把事情交代了,“我给她绘了个阵法,她只看了一遍就能原模原样画出来,几乎分毫不差,只是没有灵力阵法无法运转。我瞧她在阵法上的天赋挺不错的,就提议她去应苍门试试。后来我去应苍门拜访旧友,与她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她已经成了应苍门掌门的弟子了。”

嫁人,拜入宗门。

不出意外应当就是那女孩了。

还好,她自己的决定没有错,她果真拜入了宗门成了掌门之徒,还是应苍门这样的上宗门。

这一家子各种各样的惨事里,这女孩算是唯一勉强幸运的了。虽然亲人死的死伤的伤,但至少她没有妥协选择嫁人,修真界此后多了一位优秀的阵法师。

四人离开这方小院的时候,不少人偷偷将门打开一条缝往外瞧。

木门合上,溟俟拿出符纸贴到门上,又绘了个阵法打入门上,门上阵纹一闪即逝,阵法成型,闲杂人等不得靠近。

四人回白玉京的时候是御剑回去的,柳安筠和溟俟一人带一个,谢离珠站在柳安筠身后,司凝则抱膝坐在了溟俟的灵剑的前端。

谢离珠忍不住疑惑,这么窄的剑司凝到底是怎么坐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