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肯定是有病的,自己多注意点。”同桌墨绿衣服戴眼镜的男人说。
“唉,你上次的肺炎什么感觉?居然能把你给烧晕了。”蒙小辉挑起一缕面,眼神带笑低声问江浩。
江浩正吃着面,他把嘴里的面吞了才回答。
“身心受到煎熬的一次没防备罢了。”江浩轻描淡写的说道。他又挑起一缕面,可手停在了半空。他艰难的咽了一口口水,把手里的筷子放下。
蒙小辉瞧见了低头偷笑,继续吃面。
“抢劫——!”路边突然响起一个老大爷的叫声。
江浩和蒙小辉溯声而看,只见一个戴着黑色帽子、黑色大衣灰毛衣的老大爷手指着路的前方大叫。
江浩的眼睛迅速捕捉到那在人群里向前狂奔的身影,他与蒙小辉当即站起提脚就追。
那抢劫的跑得也飞快,一溜烟的消失在人群里。
“小平头、最里面穿着白领衬衣、灰白带花样低领毛衣、”江浩边跑边告诉蒙小辉。
“看见了。速度好像比刚才慢了点。距离25米左右,我们应该追得上。”蒙小辉说着脚下已经发力——他像一支箭那样飞了出去。
那抢劫的先是被吓得落荒而逃心速骤然加快,再接着一阵猛跑此刻已经有了疲态。他并不知道是谁在追他,所以他趁着喘气的机会回头观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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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浩与蒙小辉早就判断得当,从街道旁边的空隙处直追而上。那抢劫的视线之内竟然看不到江浩与蒙小辉正朝着他飞驰而来的身影。他心中正在暗喜摆脱了追逐,脑袋想着还是要距离更远一点才安全!他转身正欲跑,一子撞着江浩的胸膛。
“干嘛?!”那抢劫的理直气壮大声喝道。
“把你抢到的东西交出来!”江浩话不多说迅速抓住那抢劫的手腕,威严的喝道。
那抢劫的一听拼了命甩开江浩,他转身就跑,却发现蒙小辉已经在后面等着他!那抢劫见前后被夹迅速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闪着寒光的水果刀。他先退在一边然后向江浩、蒙小辉挥舞小刀,江浩与蒙小辉一时无法靠近。旁边的群众见状早已是惊鸟一样四下散去,周边的空旷反造成捉拿的困难。
江浩与蒙小辉向前包抄,两人眼神对碰分头向抢劫的手臂扑去。
“呯!”那水果刀被江浩夺过丢在地上。
两人将抢劫的人捉到,刚才叫抢劫的大爷也赶了上来。他气喘吁吁的道了谢,带着二人往当地的派出所走去。
派出所里的同志们在忙碌着,江浩和蒙小辉说明来意,把抢劫的扭进了审问室。两人搞完事情出了派出所。
蒙小辉说收到线索谓洪春波可能在武汉,而此地离武汉甚近,两人可亲自了解洪春波当年案件的其它情况。江浩表示赞成,二人当即买了去武汉的汽车票。
到了武汉,他们一路寻访终于找到了洪春波。洪春波知道江浩为追查黄勇身份而来,边屋子都不给进,一人挡在门口。
彼时的洪春波已无往日意气,岁月爬上了他曾经丰腴的脸庞,过去白里透红的气色换上了黄中带浅灰的脸色。他一直咳,还有些气喘,说完一句话要休息好一会儿。
“当年我联合了十几位人大代表一起告他不成还反被咬,我失去了所有的财产。若不是他跟张越的事没空理我,我的小命早就不保了。这个人手段很利害是个仇必报的人。”洪春波摇头摆手的说罢,又咳了一阵。
“我们还想了解药方配方的事。”江浩继续努力劝说。
“他的事跟配方有关?”洪春波一脸疑惑不解。
江浩把药方A+B的作用和一些怀疑说给洪春波。洪春波听了脸上更是凝重,他说道:“生产药是一件严格的事情,不是随便可以更改的。”
江浩只得又将张恒抱假药方跳崖的事告诉了洪春波。这下子,洪春波就激动起来了。
“那孩子是个好孩子!这……怎么能那么残忍呢?!父亲出殡的那天,儿子就死了,唉……我其实真的很心痛这孩子的!真没想到他是这样的命!这一切都是我害的!”洪春波掩面而泣。
江浩与蒙小辉好言相劝,洪春波由他俩扶了进屋。
洪春波哭了一阵说道:“当年确实是我太贪心了我看到张越的药方的潜质有发财的前途,一下子蒙了心眼。我想要更大的份额,我看得出黄勇对张越很是垂涏,我认为黄勇早晚是个危险,索性找了个借口不跟他合作。他果真就报复了还找人封了我所有资金出路,他去撩张越,受了诱惑的张越要跟我断合作。我一气之下把黄勇告上法庭,在证据确凿的情况下,居然出现了意外的事情——案子开庭前撤换了两位检察官!”
江浩与蒙小辉听得很是吃惊。江浩忙问:“当年的检察官是谁?”
“好像是叫江山和刘素云。”洪春波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