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发火前,沈皎轻笑一声,总算是摸出了香烟。
男人将手擦干看向她,“要烟做什么?”
沈皎冲他眨了眨眼,“演一出戏,有打火机吗?”
季宴琛是怕了她了,以防刚刚的剧情又来一套。
他飞快将打火机递给了沈皎,“演什么?”
沈皎发现季宴琛除了情绪稳定之外,他永远都不会扫人兴。
她要,他就给了。
不会婆婆妈妈说教一堆。
好像她做的每个决定不管对不对,他都会支持。
不像从前的周文言故意打压她,为了塑造她只能依附他才能过上好日子,不管沈皎有多优秀,都不会得到周文言真心诚意的夸奖。
她要是心血来潮想做些什么,周文言的第一反应是判断这件事会不会对他的利益有损。
他表面看似千依百顺,其实每件事都在仔细斟酌,不会让沈皎跑出他刻意划下的那个范围。
在季宴琛这里,沈皎是自由的。
沈皎冲季宴琛神秘一笑,跳到了料理台上。
平时她很少在家做饭,因此料理台上不仅擦拭得干净,而且还很空。
沈皎双腿交叠,浴衣之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其中一条腿的脚踝上还戴着条脚链,涂着红色指甲油的小脚丫绷着脚背。
她抽出一支烟咬着,学着季宴琛从前点火的模样点燃打火机,一手虚掩着火光。
火光跳跃在她那张干净又白皙的脸上,额前的红肿还贴了一帖药膏。
几缕发丝垂落,没了在学校时候的清爽,病态中多了些妩媚。
当香烟点燃,沈皎吸了一口。
左手放到右手腋下托起右手,右手食指和中指间猩红闪动。
她的神情慵懒又凉薄,娇嫩的红唇里徐徐吐出一口白烟,她刻意放慢了语速,声音又低又沉,然后说出了那句经典台词:“天凉了,刘家该破产了。”
说完她看向季宴琛,“怎么样,我学得像不像?这是霸道总裁的标准台词,你试试,一定要像我刚刚说的那样说。”
季宴琛由着她闹,他满眼只剩下那勾人妩媚的小人儿。
沈皎有多娇,有多媚,只有他才知道。
喉结缓缓滚动,他抵上前攥住沈皎的下巴,“好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