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可真会挑时候,早不来晚不来,就等着这会儿英雄救美呢是不是?
但实话实说,心里头是真的暖。
沈司珩用自己的身体接下了沈夫人的那一巴掌。
用得劲儿真不小,这要打在她娇嫩的小脸上得肿成什么样子?
男人蹙眉疼了一下,庆幸及时拦下了。
“妈,怎么生这么大气?”他轻描淡写地温和一笑,“刚刚那一下,您的手疼不疼?”
沈夫人不吃卖乖那一套,板脸道:“沈司珩,你要护她?”
男人侧了侧身,将一条手臂懒懒得搭在女人的肩膀上,看向自己的母亲,勾唇发出一个清晰的单音节,“嗯。”
这个答案,沈夫人是有心理准备的,之前他做得种种出格行为已然说明了一切。也好,她倒要试探试探沈司珩会为那丫头做到什么程度。
她盯着自己的儿子,刻意刁难,“如果今天,我非要打下这一巴掌呢?你要为这丫头和我对峙不成?”
小主,
嗯…
“你妈和我同时掉进水里你会救谁”的同类型狗血套路老问题,难道“你妈”和“我”之间非得分出个你死我活,孰轻孰重吗?
余未莱都替沈司珩犯难,正想着要不自己主动讨一下打平息过去得了,就听旁边的狗男人说话了。
“妈,您言重了。不如这样,这一巴掌您打我,”沈司珩似乎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大手扣在余未莱的头顶揉了揉,很正经地说,“这个,我私下教育。”
余未莱眨了眨眼睛装懵懂,很乖巧的继续当哑巴。
“……”
沈夫人是真想给他一巴掌的,但终究下不去手,知道敌不过沈司珩的损招,便换了个目标,把目光落在了余未莱身上。
“给了你一个不够,又来抢我另一个儿子?”沈夫人对余未莱可不会客气,说横眉冷对就横眉冷对,“我沈家欠你的是吗?”
余未莱胆怯地往后缩了缩,摇摇头。
沈司珩顺势勾住她的腰身贴近自己,敛了笑,“妈,那只是一场意外。”
“意外?可为什么是我的司恩死,她活着?”沈夫人的脸上浮现了几分悲伤和痛苦,“沈司珩,司恩是你亲弟弟,都没这个女人重要吗?”
“我只知道,活着得人最重要。”
沈司珩神色肃然地开口,与先前的谦和形象判若两人,冠上了一丝冷冽之气。
“司恩永远是我弟弟,不会因为任何事情改变。妈,我不觉得司恩想看到今天这样的场景,更不会希望您带着痛苦和怨恨的心情去怀念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