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自循环空间,其实你可以将其看成一个在三维层面上的莫比乌斯系统,空间体系被强行扭曲,变的只有一个坐标系,向任何一个方向前进都会迅速回到原点,当然,任何一个封闭空间都会产生这种现象,但自循环空间可不是那么简单的东西:它只是看上去有着和封闭空间近似的性质,但事实上是无数遍自我延伸之后重叠到了一起,在这种空间里面,任何形式的位移都是极端危险的:你每移动一个单位距离(通常是一潘多拉的长度,也就是一点二米),就意味着自己将跌落到无数层空间的其中一层,表面看起来你原地不动,但实际上你的坐标已经随机成了谁都不认识的模样,也就是说:越狱,意味着万劫不复。
除了监狱主机和监狱长本人,以及帝国皇帝,没有第二个人掌握着重新计算自循环空间坐标的密匙系统,而且这种自循环空间还和普通的次元牢笼一样被放置于世界和虚空之间的夹缝地带,算是双保险,所以在这种囚笼中,哪怕阿西达阿西多拉那样的空间专家,也无法脱身出去,而这种高规格的看守措施用来关押我们眼前这个囚犯,好像是浪费了点。
“看样子你倒是挺适应这种环境的。”
看着眼前那个面无表情地挂在能量拘束器中的囚犯,我耸耸肩说道。
监狱长已经奉命离开牢房,在这里的只有我和珊多拉,以及眼前的囚犯,我们不相信他能耍出什么花样来,自然也不用什么人护卫:更何况我一直认为希灵皇帝身边的护卫是个很神奇的岗位,丫到底是谁护卫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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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行。”囚犯A挂在能量拘束器的蓝色锁链上,脸上丝毫没有怨恨也没有暴躁的情绪,就好像回答一个老朋友的问话一样,非常平静地回答道。
“你是个奇葩家伙。”虽然一开始想了无数种满清酷刑的使用方法,但现在那些东西已经烟消云散:对这种软硬不吃的滚刀肉恐怕以我这仨俩技巧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而典狱官和他手下的监狱守卫们肯定掌握着比我多的多的刑讯技巧,他们都没问出什么,可见囚犯A是不能用常规手段逼供的。
“他们也这么说我,”囚犯A无所谓地咂咂嘴,“不过没什么意义,你们随便怎么折腾吧,对一切问题我都无可奉告。当然假如你不跟我讨论军事方面的事情,我倒很乐意和你聊聊天。当然假如你们非要谈谈战斗的事,我也有话要说:这次是你们走了好运气,假如再来一次那样的战斗,你们就死定了,我们的战术更加优秀!”
我由衷地点点头:“我非常敬佩你的大无畏精神和乐观的生活态度。”
“谢谢,另外觉得你可能有点遣词问题,乐观的生活态度一般不用敬佩而用欣赏比较合适……”
“哈,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战斗中受了什么思维方面的损伤,”这次就连珊多拉都忍不住哧了出来,硬汉型的囚犯她见过,软弱型的囚犯她也见过,甚至敢对希灵皇帝竖中指的囚犯她都见过,可眼前这个如此淡定的家伙倒是第一次见,“你面对的是帝国最高领袖,竟然如此平静,这着实让人惊讶。”
“说实话我也挺惊讶的,”囚犯A动了动胳膊,好像一直保持那个姿势让他很不舒服,“嗯,这是实话实说,能跟皇帝级的你们见面真是一件挺荣幸的事儿,记忆中我从生产线上下来一直到第一次跟皇帝面对面说话用了整整两千多年,那次我烧坏了三个逻辑单元——嗯,冒昧问一句,能不能给我换个姿势?我觉得自己这样有点傻X……”
几分钟后,囚犯A被珊多拉和我联手绑成反V字横在半空中,女王就是女王,珊多拉在如何把人反V字箍起来方面比我聪明多了。
“好吧,我承认刚才自己提了一个尤其傻X的建议,”囚犯晃晃悠悠地在半空挂着,“你们今天来不会就为了消遣我吧?另外这个姿势我要持续多久?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