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以前,我一直天真地认为,学校是美好的,班级是和谐的。
结果横行小学五年级以下各个班级的二丫出现了。
到了初中,我固执地坚信,哪怕学校已经不再单纯,哪怕未成年人已经污染,世界和平总应该是存在的。
那年是2001年,本?拉登轰轰烈烈地出现了。
高中快毕业的时候,我觉得哪怕这个世界已经不安全,哪怕这个星球已经被那些蛋疼的大人物们搅风搅雨,至少宇宙深处总该有爱好和平的外星人吧?
大家都知道,那年潘多拉和她的300来了。
我无语,我抓狂,我梦想破灭,但身为半个伪宅,我还是有一方净土:哪怕世界污浊不堪,哪怕战火烧遍蓝天,至少这个世界上还存在一种叫做萝莉的美好生物吧?她们至少可以拯救世界吧?你看连潘多拉那样的平常都挺乖巧吧?
紧接着我就哭了——莉莉娜来了。
不管怎么说,哪怕那些视频片段和声音信号再混乱不堪,我都可以百分之一万地确信,某个天然黑的伪萝莉,这次真的是玩大了。
“或许我们可以往好的方面想想,”无语地将那段来自莉莉娜的彪悍发言和背景里龙套甲乙丙丁的求救信号听了两三遍,姐姐大人表情微妙地说道,“毕竟这些都是只言片语,莉莉娜提到了强盗和窃贼,而且提到审判,或许那丫头只是在替天行道而已?就是方法听上去激烈点,但她本身也不是坏孩子吧……”
我现在也只能用这个解释来安慰自己了。
“林丫头,瞄两眼行呗?哪怕看不到莉莉娜现在在干啥,至少你告诉我那疯妮子有没有变成宇宙公敌就行!”
生平头一次,我如此庆幸自己身边有个先知,虽然大部分情况下她都是个添乱毒舌吐槽的傲娇娘,但现在面对莉莉娜造成的压力,我觉得相比之下林大小姐真是出人意料的可爱啊。
“嘛,木头你终于也有求到我头上的时候了,”坐在我旁边两个座位之外的林雪刚才一直在拿着堆小纸片摆弄来摆弄去,这时候闻言抬头一笑,然后越过了中间的浅浅和潘多拉,将那堆卡片伸到我面前,“呐,抽一张吧,莉莉娜的命运就掌握在你手里哦~~”
“你最近还迷上塔罗牌了?”我撇撇嘴,随手从里面抽出一张纸片,反过来一看,上面一行让人蛋疼的大字:“谁说这是塔罗牌的!你家塔罗牌有我这么可爱吗?”
我说林丫头,你能别把自己的预言能力用在这种无聊的地方吗?
“嘛,刚才那段录音确实不怎么清晰,而且没头没尾让人生疑,”林雪坐回了自己的位置,继续摆弄着手里的纸片,“莉莉娜闹得挺大,而且攻击了无力反抗的下等文明,不过木头你不用担心啦,她有分寸,就和陈倩姐说的一样,那只是一次替天行道而已——莉莉娜风格的替天行道。”
“相信那丫头,莉莉娜很听你话的,而且即使她的神经质上来,也有冷静的帝国指挥官和几个老成稳重的艾泽拉斯圣骑士在她身边,那些人会牢记你的命令,所以至少暂时,那丫头不会闯下什么更大的祸。”
“不过呢……”我刚刚松了口气,林雪突然露出了小狐狸一般的坏笑,一看这个笑容我就知道,麻烦来了,“虽然莉莉娜没给你闯下大祸啦,不过很快你就要遇上大麻烦了哦~~”
好你个死丫头!要不是怕你咬人早跟你翻脸了!
不过不管怎么说,知道莉莉娜还没有在外面忙着毁灭世界,我总算松了口气,然后将目光集中在西维斯身上,后者冲我们露出了歉意的表情,摇头说道:“这些就是全部了——我们只收到了这些来自异世界的信号,但它们的来源和所经过的路径无法识别,我们尝试着向源地址发送了数次呼叫,但莉莉娜显然没收到它们。”
塔维尔也站了起来,补充道:“我和我的研究小组分析了这些信号中搭载的其他常态信息,其中一条关于飞船状态的脚注引人注意,这条脚注表明,圣殿军团在进入一个全新世界的时候与一个屏障发生了碰撞,这个屏障没有对飞船造成结构性伤害,但清空了飞船的坐标记录,同时这层屏障极有可能也阻止了莉莉娜对基地的定位以及和我们之间的联系,初步判断这是一个资讯屏蔽体,虽然说起来不可思议,但是——那是一个笼罩了整个宇宙的资讯壁垒,它的规模空前巨大!我完全无法想象一个正常世界如何才能自然生成那样的东西!”
“那我们就把它当成是人造的,这不重要,”我挥了挥手,“我就想确认一件事:是不是因为这个屏障的存在,我们根本无法找到莉莉娜的下落,那丫头也听不到我们发出的任何呼叫?”
塔维尔推了推眼镜:“理论上是这样——当然,世事无绝对。”
你说话别这么大喘气行不?
“这次短暂的讯号似乎证明一件事:那个屏障并非牢不可破,它偶尔会向外开放一次,现在我们已经大致定位了信号源的‘方向’,阿瓦隆的监视组建目前不间断扫描着那个区域,只要再有第二次信号外泄,我们就能锁定它的坐标,然后——就是如何突破资讯壁垒的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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