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惊讶地问:“你不会?”
“潘多拉没有这种专门针对异能的技能,”一旁的珊多拉代替潘多拉做了回答,“这似乎是维斯卡自己研究出来的能力,真不知道这丫头怎么会有这种稀奇古怪的能力,不过现在看上去,效果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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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效果确实不错,维斯卡一把抓碎了哈迪斯的攻击之后,后者仿佛被这样的巨变给吓呆了一样,竟然傻愣愣地站在原地,而维斯卡在一帮崇尚无耻……咳咳实用流战术的帝国首脑们的长期熏陶下自然明白这时候应该干什么,之间小丫头随手从空间中抽出了一门三米多长的……哦,这个威力太大了点,会把走廊轰塌的,于是又换成了一杆将近两米长的狙击步枪,瞄准哈迪斯的脑袋扣动了扳机。
枪响的一瞬间,哈迪斯才终于反应过来,他慌张地向前伸出了一只手,空气中瞬间凝结出了一面亮银色的能量盾牌,或许是因为来不及闪避,也或许是习惯性地自信普通的热兵器已经无法伤害到自己这个“新世界的神明”,哈迪斯对迎面而来的枪击似乎并没有躲闪的意思。
于是,大威力的幽能弹头便裹挟着巨大的动能轻而易举地撕碎了那面漂亮而光滑到能映出人影的银色盾牌,将后面的“神明”连同他脚下的十几公斤地板蒸发成了一片五颜六色的气体。
生的扯淡,死的憋屈,一路走好,来自奥林匹斯的npc二号,另外希望你能安慰一下那个连台词都没来得及说完的波塞冬大人……
“走吧。”我感叹完又一个奥林匹斯领袖的死亡,然后率先向前走去。
在跨过了哈迪斯所阻挡的这一段走廊之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一个宽广而明亮的大厅之中,但这个看上去曾经华丽异常的集会场所此刻已经没有一丝生气,各种华贵精美的雕塑被打成了满地的碎石,古罗马风格的立柱上布满了触目惊心的裂痕,地面上铺着的是厚厚的高档地毯,不管他们原本是什么颜色,至少现在是一片鲜艳的血红——无数人的鲜血就凝结在这华丽的集会大厅之内。
地面上铺满了横七竖八的尸体。
他们都穿着那种类似教士服的黑色长袍,但却没有戴古怪的白色面具,想来应该是奥林匹斯的高级成员,或者说教廷卫队之类,但是这些已经站在人类力量顶峰的存在此刻却全部变成了死气沉沉的尸体,体内的鲜血甚至还是温热的。
“被同一种手法瞬间毙命,尸体上密集的破洞仿佛被上千把弩箭集中攒射了几分钟一样,”珊多拉低头看了那些尸体一眼,便得出了结论,“动手的人应该就是那个叫哈迪斯的家伙,看样子他一个人就‘平定’了整个基地的‘叛乱’呢。”
正在这时,一个沧桑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在这死气沉沉的大厅中:“叛乱?呵呵……确实是叛乱啊……”
突然出现的声音让我们都是微微一惊,话说在我们的感知……好吧,在珊多拉她们的感知下,难道还有人类可以隐藏起自己的气息吗?
“人类,你的勇气确实令我钦佩,”珊多拉将头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语气中透着一种毫无感情的淡漠,“假如你继续装死的话,或许我还能饶你一命的。”
呃,看来确实只有我一个没察觉这大厅里还有生还者……
这时我才看到一个身材十分高大的男人就颓然地坐在距我们不远处的一截断裂石柱上,对方看上去大概在四十五岁上下,留着一副颇有些威势的络腮胡子,身上倒也有几分身居高位的气质,但现在,我从他的脸上却已经看不到一丝一毫的斗志,而在他的脚下,则是一个已经裂成两半的白色面具。
呃……这位颓废大叔也是奥林匹斯的领导人?话说即使珊多拉已经进行了一番破坏,这个号称人类有史以来最大犯罪组织的团伙的首领也不应该用这种形象和我们进行第一次历史性会晤吧?
珊多拉的话让这个颓废的男人一瞬间露出了迷茫和诧异的神色,但随后他便露出了了然的表情,发出了一阵说不出什么感觉的苦笑:“人类?难不成你想说你们不是人类?哈哈……我一直以为鼎鼎大名的大爱无疆是一群什么样伟大的救世主,但是现在看来……怀着痴心妄想的可不止是我们啊……这么说你们的目标其实也是那上古众神的遗产?哈哈……”
珊多拉不耐烦地皱了皱眉,然后右手上呼地一声燃烧起了熊熊的黑色烈焰,在烈焰中,一只狰狞的黑色利爪渐渐成形——这丫头又要吓唬人,自从我说了对她这个样子一点都不介意之后,珊多拉就完全不在乎自己的深渊形态是不是好看了,用一句比较自我膨胀的话来说,整个世界上,珊多拉在乎的仅仅是我一个人的看法而已。
“人类,我没时间陪你玩……”深渊形态的珊多拉一个空间跳跃就来到了目瞪口呆的颓废大叔面前,然后将那巨大的利爪抵在对方胸口上,“现在告诉我,你的同伙们藏在什么地方,以及……我们的遗迹被你们藏在哪里……”